“如何？”

        “很好看。”司岚认真地说。

        “真的嘛。”你迫不及待转了一圈，“这回应该有神使的样了。”

        司岚睡了很久很久，海边风暴停息，夜间只剩汐之音，他满汗地醒来，一就看见你坐在桌前，趁着月在什么。

        他没有说话，而是慢慢地坐起来，同样是趁着皎洁的月望着你的影，好像什么也没想，又好像什么都在脑袋中炸裂开来。

        你似有所，转看过去，抱怨了一句他吓唬人，随即起走到床边：“司岚，你睡了好久啊。”

        他的声音沙哑，深蓝的眸了些笑意。

        或许他也不知自己此刻的模样。

        你犹豫着，最后还是坐在他床边，凑近了看才发现他脸苍白。

        “你……有哪里不舒服吗？”

        司岚摇摇，“力量使用过度，会恢复的。”

        你放心来，转而问他饿不饿，要不要吃些东西。

        他应，说自己确实有些饿了。

        06

        离开村庄的时候村民们纷纷相送，渔船历经风暴之后千疮百孔，好在已经被的村民给修缮好了。

        直到渔船飘离很远以后，你才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司岚望着漫无边际的海一言不发，你走到他旁站着，末了抬起瞥他的侧颜，天光煜煜生辉，像镀了层金光。

        你始终相信这世上有神祇存在的。

        回到村庄，你终于松了气，司岚跟在你后了屋，替你斟了一杯茶，你接过喝了一，惊异：“茶壶里怎么会有茶？”

        茶壶虽是茶壶，可你寻不到茶叶，也不会喝茶，所以茶壶里只有。

        你发现司岚发呆的频率越来越了，赶海的时候他往往会站着看向远方的大海，你走到边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

        又一次月圆，你拉着发呆的司岚往海边去，嚷嚷着再晚就看不见了。

        他反手握住你的手，语气郑重：“我想和你说件事。”

        你愣住，讷讷：“这么巧啊，我也有件事想和你说。”

        司岚的掌心温，你贪恋此刻的温，好半晌才恋恋不舍地松开。

        “司岚，其实我……”你深呼，到这时候了忍不住抬望着天，以缓解过于混乱的心声。

        “我喜你。”

        “我要走了。”

        你们二人的话音陡然撞在一起，异同声的话却截然相反。

        “好、好吧，我知你是鲲鹏，我是人类，我也知没有结果，但是你不要有负担，我只是……只是太喜你了，而且我也只有你能倾诉。”

        你望着地上的沙坑，不敢抬看司岚的表。

        “嗯，谢谢你的喜。”

        “我会陪你走到最后，只是我不会轻易许不能实现的诺言。”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