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浅浅抠肉的手指不见了,的花径却还是酥麻湿的。他缓慢地动了动,随后又僵在原地:床褥几乎湿透了。
他一动,旁边睡着的蒙恬就警醒地睁开了,虽然声音里还带着几分困意,思维却还是捷的:“阿政,怎么了?”
靠近的温结实,嬴政想也没想,向着幻境中也依然渴望的膛靠了过去,闷闷:“梦了。”
“什么梦了?怎么——”蒙恬本来还想调笑两句,却被手上湿凉惊了一,再一摸自己寝衣摆,竟也被湿了一角,声音就变得磕巴起来,“呃,怎么这么多……”
嬴政在他怀中抬起脸,幽微灯光,那双透黑眸看起来竟然有些怨怼之。金乌刻漏声滴答,金箭缓缓浮了浮,这漫长一梦竟然才过了小半个时辰。嬴政目光幽幽,深寝衣摆扑散开来。面雪腻修长的一双。蒙恬抱着他,放到还算的那半边,两个人面对面地相顾无言。
蒙恬借着烛火细细看他的脸,雪双颊上还染着酣梦中懒倦的桃,平日斜飞上挑的张扬艳丽此刻全成了婉转可怜的言又止,又乖又,看得蒙恬心底都了。这位英气与艳丽同样无双的少年秦王今夜里分外磨人,他要,却又不肯说。只把圆脚趾轻轻踩在蒙恬,施力摁上几,又在蒙恬要捉住他脚腕时倏地收了回去。
蒙恬伸的手于是悬在半空里,被嬴政抓握住了,引着往自己藏在绢绡阴影中的间探过去。手指所及之地无一不是酥颤颤漉漉的,略微用力,就婉转地滴了雨。嬴政双张得更开了,将淌着蜜的私往他掌心里送,一双丰红唇也开开合合,终于才小声:“阿恬,你摸摸里面。”
蒙恬神一暗,在这样罕见的主动邀怜竭力维持着冷静,维持着相对稳健的力去摁压那个小巧却饱满的玉,只在外缓缓打着圈儿,不意被绵汁的花吞了指节去一通夹。指尖微微一,被女地包裹着,如同泡在一泓温里,让他浑都燥起来。粉绵腻的肉摩推挤,不许他退去,反而勾着他再往深。蒙恬先是心神一,随后又是暗暗心惊,犹豫片刻才小声:“王上……阿政,不可如此。”
两人靠得极近,蒙恬说话间腔的振动都传到嬴政,让不由地夹紧了。秦王忍不住地咬住唇,把颌搭在亲卫结实宽阔的肩膀上,几乎是用气音在说话:“寡人偏要如此,阿恬待如何?”
真是不讲理。
年长几岁的蒙恬被得哭笑不得,手还被他绵肉和丰腴夹着,略有退去的意思那位便扭着腰肢不许,实在是不得法,只得继续轻轻地给他抠挖。为了方便行事,蒙恬把掌心也贴上去,拢住看起来还如同个少女般的肉阜,拇指也抬起来服侍已经翘起的阳。如此尽心竭力,实际上自己忍得额上青筋都快要爆来了。
偏生潺潺的那位还不知收敛,细腰微颤,压抑的嗓音一把妖甘。兰溪几日雨,桃花带雨,被丝丝缕缕的意缠着,蒙恬铁打钢熬的筋骨都要酥透了。他略一侧,嘴唇贴上嬴政脸颊,“阿政这样,万一去破了怎么办。”
嬴政忍不住低叫声,尾勾挑,眉梢斜飞,如同还未足人气的狐,说不尽的缱绻风之意:“因为是阿恬,所以……没关系。”
蒙恬脑嗡的一声,几乎要炸开。
他死死盯住那双还在开合的红唇,嬴政说些“破掉也不会怀孕”之类的胡话,他都像是没听去。那种目光如同带着野的利刃,又冷又凉,武将之家的凶悍在此刻显无遗。雪白的犬齿抵在大秦之主雪白修长的颈项上,有一滴朱红轻轻没床褥之中,湿的反复舐被自己咬的小小伤,一又一,让吃痛的呻逐渐变得轻小模糊。
嬴政如同被猛兽捕获的幼兽,哀哀地,被啃咬脖颈,包侵略的气息铺天盖地把他遮得严实。可这丝网囚笼样的拥抱是他自己求来,纵然被桎梏得隐隐发痛,也没有想要逃离的念。他竟觉得十分有趣,因为以前不曾见过,更让自己有些沉迷前看起来有些危险的阿恬。花被手指用力撑开了,滴沁蜜汁的粉肉接到夜晚微凉空气,有些羞怯地微微瑟缩,嬴政伏在蒙恬怀里,只觉得此刻的快哪里是幻境中能及,酥麻淫得魂都要飞了。意识乱扭的腰被蒙恬空着的那只手摁住,在的手却向更深。
手指戳到里薄薄一层,嬴政胡乱摇,眉间蹙起,一副难耐模样,低低地唤疼。
这声呼痛像是摁了什么开关,蒙恬动作一顿,神又复清明。
目光深深地,扫过嬴政蹙起的眉和漾着光的眸,蒙恬叹气:“不能了,阿政,我们之前说好的。”
他不嬴政如何表,只把手退肉的包裹,用掌心贴着牝和阳,上来回胡乱给搓。嬴政这会也是了气,加上梦里已经过两次,想着今日看见阿恬险些把持不住的样也不算太亏,竟然真被他几得又一回。
急促息一阵,嬴政才略微回过神,目光过蒙恬被撑起来的寝衣,又被到一样挪开去。他这般模样,哪还有方才纵勾引的坦,蒙恬只能苦笑:“王上先别睡,待臣换了床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