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皇看他若有所思模样,就晓得他是念着蒙恬,撩起秦王一把乌发绕在指尖,“阿恬前几日才回来述职,白日里刚刚动。”
嬴政闷闷,一双明珠也似的只在始皇与蒙毅之间来回扫着。
“看这没打采的样,怪可怜的。”始皇在他脸上掐了一把,调笑,“才分开一会儿就想了?以后你和阿恬若要经年累月的分开,可怎生是好呢?”
嬴政咬着嘴唇,不太愿意承认自己被说中心事的模样:“只是忽然到了这里……阿恬在多少安心些。”他其实也不怎么意外,先前父王刚去那几年,母亲又一意孤行要搬去蕲年休养,他难免有种被抛的觉。那会蒙恬抓着他的手,安他说会一直守在他边。嬴政自己听了却舍不得,说阿恬以后是寡人的重臣,要为寡人开疆辟土的,可不能为了一己之私被困在咸阳里。他瞧着始皇和小毅,分明是如今大业已成的模样,心底也想着了阿恬大约在为自己戍边。
始皇其实心中最清明不过年轻的自己心中所思,红馥唇凑过去,轻轻扶住小秦王的脸,令他和自己吃嘴,二人的唇一般的饱满红艳,贴在一起湿湿的,始皇细长的却更灵活,压制着小秦王甚青涩的动作,侵到对方中,来来回回轻扫,亲得小秦王脸颊酡红,几番不上来。两条缠在一起,始皇向外退着,却勾着小秦王也探小巧尖,红艳地在啜啧啧作响。
嬴政被亲得额敷了层薄汗,忍不住将手环上始皇腰侧。年长者的腰肢本该是更结实劲瘦的,这会却因着生产后不断补的汤药汁养得丰腴不少,嬴政摸着他腰间腻绵的肉,又因为结实弹的手指开了去,倒搔地始皇松他唇,自己颤颤地笑个不住。
待他笑完了,又将脸凑过来,咬了嬴政有些乎的面颊肉,小声笑:“怎样,阿恬一定不会这么亲你罢?因为他也不通这个呢。”
嬴政要反驳,可始皇说的却是事实:蒙恬去哪里找人练着亲吻呢?不过是两个少年人趁着四无人,偷偷摸索着尝试而已。
“一场幻梦而已,”始皇的吐息亲密地扑在耳畔,嬴政有些发地偏要躲他,“所以只要好好享受就好,旁的无须在意。”始皇偏不给他躲,搂着他往自己怀中乳蹭过去,“再者阿恬这会什么都不懂,你不同朕好好学学,日后行过冠礼,如何让阿恬更舒服呢?”
嬴政被他说得颇为意动,始皇又低在他耳边小声说:“阿政不是想要小猫崽吗?朕教你,朕同你保证不到最后可好?朕受命于天,许诺的事断不会反悔,你可放心了罢?”
始皇前一对饱满结实的肉,此刻早就涨满了乳汁,将紧实肌肉撑了饱满圆括的弧度,被动作带着摇摇晃晃,看起来越发尺寸惊人。嬴政被他摁在怀里,紧贴着这双云一样绵的乳球,周围满是馥郁乳香,将嬴政熏染得晕陶陶的,忍不住张雪白的牙尖,咬住小块白得发光的乳肉。始皇乳却的惊人——他本来便是要“临幸”蒙上卿的,却被从天而降的小秦王打断了好事——这会前满涨,早到了临界的极限,被尖尖小牙叼住肉啃咬,就如同被碰了某种机关,如同细窄的直了来,一接着一,散落在两人间,津津一片乳。始皇额前碎发濡湿着一缕缕的,整个人如同,不堪风疾雨,落了盈盈一池艳桃来。
嬴政有些好奇地追着那些滴落的花汁,红檀尖轻轻一卷,已经将一两滴挂在乳尖摇摇坠的吞了中。
以天之力而供一人,始皇帝的乳汁也是香细腻的,甘的香在腔中漫开,竟比什么玉琼浆都让他迷醉。似乎带着温的香气好似带着他回到了从前,他也曾依偎在母亲怀中被她哼着曲拍哄,但是母亲和始皇帝是完全不同的,那时她的怀抱带着彻底的母和温柔,她上用的熏香昂贵烈,如一朵荼蘼之末的结香。
而始皇帝的温柔始终抹不去那抹凛冽的冷。嬴政能觉到他的温柔语、哄骗调笑掺杂了太多:他因为生育双刚刚在生死间走过,而嬴政是始皇帝自己,于是他掩盖住了往日的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