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黄已经结束了,半的阴还埋在文韬里,黄抱着文韬,在他耳边。文韬偏躲了躲。
的动作暴力,每一都撞在。文韬的脑袋悬空在床垫外,他仰,世界在他中颠倒,随着撞的频率起伏,像在狂风暴雨中的远航船。
以前那些床伴说的,文韬在心里默默回答,反正以后你也会给我个差不多的评价的。
“你也验过货啦,对我的型号技术也有谱啦。最重要的是随机匹太像盲盒啦,连基本卫生条件都不能保证的,固定的多好啊,知知底随叫随到。”
卧室,温度在升。文韬脸红,睛上蒙着雾,那是咳嗽导致的生理泪。
“次给你个项圈好不好。”文韬脖好看,修长白皙,很适合留些痕迹,比如吻痕,比如勒痕。
“嗯。”文韬应了声,声音太轻,听着像不经意间溢的呻。
“我觉得你很好。”黄回答,他撑起,很认真地注视着人的睛。然后他低,像花苞绽放那样轻地亲了亲那双睛,“你什么样都很好。”
快攀升,前的景象被虚化。卫衣布料蹭在纹上,有疼,提醒着文韬此刻存在的真实。
“你这都哪来的自我总结。”黄笑到,“我觉得你好啊,人好看活也好,在床上也合。”
文韬了。
黄抚着文韬背,手掌受着每一咳嗽的颤动,从骨骼到肌肉,像一只瑟瑟发抖的小动。与怜伴随而生的是施。
“韬韬。”黄的手伸卫衣里,扶在文韬侧腰。
得到满足,手撑在黄腹,文韬前后扭动着腰。卫衣摆被黄掀起一角,彼岸花绽放在白皙的肤上,血的殷红颜,危险又诱惑。
钝痛从颈传来,文韬伸手推了推黄的脑袋,“嘛呀,跟狗似的。”他好不容易止住咳嗽,气息还没顺过来,说话声音带着轻微的抖。
“不是啊,我开纹店的。”黄很认真地解释。
“先说好,我不是个合格的床伴。”文韬给黄打预防针,“我脾气不好,走神,还特别事儿。”
文韬沉默片刻,伸手回抱黄,脑袋埋在上人的肩颈,是个很安心的姿势,“你一会记得去把衣服洗了。”
“刚刚想什么呢。”黄摁住他,轻咬他那只试图逃避的耳朵。
听到最后四个字,文韬目光上移,从二维码转移到黄脸上。黄那双睛亮闪闪的,像等着主人喂的小狗。
黄坐起,把文韬抱在怀里,位置上颠倒,文韬伸手搂着黄。
黄的话没有后文了,他屈起,开始从往上。文韬这才明白,原来刚才喊的那声名字只是预告。
文韬想起他们第二次结束的时候,黄问他要不要固定炮友,“你看我们连着两次匹到,也算有缘分吧。”那会刚文韬刚洗漱完,黄举着个vx二维码堵在卫生间门,搞笑之中带着离谱,文韬嘴角了。
这个姿势对腰不太好,文韬皱了皱眉。他往前俯低了,试图分担受力。
“这位置太靠边了吧,一会儿会不会掉去。”文韬说这话的时候在笑,黄觉得有双小爪在他心里挠,挠得他心。
后面的事对文韬来说像一4D影片,他能看见,也能被动地受。他的像一个容,无声地承受着每一次和撞,可他却觉得自己像个局外人,他的灵魂站在上帝视角,静默地看着这一切发生,无动于衷。
亲得太久,文韬乱了呼,他推开黄,脸偏向一侧剧烈咳嗽。
“你主业是销售的么?”文韬失笑,“这张嘴也太能说。”他划开手机,扫了黄的码,“加了,通过一。”
“你喜,那就吧。”文韬了黄耳朵,是的。
撬开牙关,的愈发用力,文韬中的呻和息都被黄吞胃里,占为己有。
的快只是一瞬间,很快就会被自我厌弃的负面绪掩盖,而且――“衣服是不是脏了。”文韬起想看衣服,但被黄摁了回去,“一会我给你洗。”文韬了,可他还没结束。
“我护着你,掉不去。”这个动作好发力,黄把文韬圈在亲。吻先是落在发梢、额和睛,温的,不染。然后它落在唇上。
“腰难受么?”黄停了动作,他向来对文韬的反应很。
“你现在还觉得我是个好床伴吗。”文韬答非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