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门被推开,黄zi从沙发上抬起tou,看到文韬站在门kou,逆着光。
“你来啦。”他把手机揣回兜里,脚从茶几上放xia,站起shen。
文韬看了看室nei的布局设计,“这是你家,还是工作室?”
“都一样。”黄zi分别指了指,“楼上,工作间;楼xia,睡觉。”
“听起来不太安全。”文韬评价。
黄zi耸耸肩,“没办法,预算不够了。”
文韬diandiantou,表示可以理解。
“别站门kou了,随便坐吧。”黄zi从冰箱里拿了两瓶汽shui,“纹shen前不能喝酒,就这个凑合xia吧,也有气。”
“也是要起盖zi的玻璃瓶。”文韬接过黄zi撬开盖的汽shui,顺手碰了碰杯。
“想好纹什么了吗。”黄zi把平板递给文韬,“没想好也可以看看参考,反正是空针,图案都是暂时的,不用太纠结。”
文韬划了划平板图库,都是比较简单和小范围的图案――空针不适合大面积复杂的纹样。
“能纹在侧腰吗。靠近小腹那里,想纹朵彼岸花。”文韬举着平板,指着上面的图案问黄zi。
“会比较疼。”黄zi语气犹豫,“而且,空针会比普通的纹shen疼,因为它不打墨shui,想要清晰的线条得多走几次。”
“没事,纹吧。”文韬无所谓疼痛,他把平板递回给黄zi,“这要纹多久。”
“一小时左右。”黄zi看了yan图案,“走吧,我们上楼。”
黄zi在zuo准备工作,文韬在找剧看。
“没有可以夹在床边的手机支架么。”文韬坐在躺椅上晃着tui,“总不能我手举着看吧。”
“懒死你算了。”黄zi从箱zi里翻chu支架,丢给文韬。
装上手机支架,dian开非自然死亡,文韬在椅zi上躺得自在。
“你看这个不会慎得慌么。”黄zi比划了一xia,“你看,你也躺着,也有人在你shen上划,不就很像……”
文韬回以一yan刀,黄zizuo了个拉拉链的手势,自觉闭麦。
空针纹侧腰确实是疼,尖锐刺jinpi肤,文韬皱了皱眉。他是喜huan伴随痛gan的xingai,但喜huan的重dian在于痛。可文韬现在才发现,原来痛觉也会让他产生xingyu,就像巴普洛夫的狗,是一种条件反she1。
他不知dao自己还能撑多久。
乳胶手套,刚拆封的一次xing针ju,医院消毒shui的味dao,越是冰冷的无机质wu品,就越容易让人产生反差gan的联想,比如温re的躯ti,比如pi革绳索,比如bdsm。
真完dan,文韬觉得黄zi得抓dian紧,不然他不保证这个图案能纹完。
机qi嗡嗡作响,文韬轻扣了扣躺椅的ruan垫,手机里的影片不知dao播到哪了,他的注意力早已经无法集中,xing挤占了他大脑的所有空间。
chuan息,布料摩ca,shui声,肉ti碰撞。文韬绷紧了肌肉,克制着自己的本能。
“你还好吗。”察觉到文韬的状态,黄zi停xia了手上的工作,“是不是很疼?”
文韬摇了摇tou,“快好了吗。”
“还得一会,花ban才纹了一半。”
文韬撑起shen看了yan,效果还不错,“先这样吧,我想zuoai。”
用最后一dian耐心等黄zi给纹shen覆膜,文韬跟着黄zixia楼,走jin卧室。
“纹shen后半小时不能碰shui。”黄zi看了yan文韬遮在卫衣xia的腰,“要不你等五分钟,我冲澡很快。”
“不用了。”文韬把黄zi推到床上,kua坐在他shen上,“有套就行。”
他俯shen和黄zi接吻,手往xia摸,解开pi带。金属碰撞的声音很清脆,黄zi伸手扶着文韬的腰,很小心地,没有碰到他的纹shen。
she2tou缠绕着she2tou,柔ruan湿run。手指隔着neikurou摸着xingqi。蹭到半ying了,文韬推开黄zi,停xia了唇she2的纠缠。他往xia挪了挪,趴在黄zitui间吞吐蛰伏的yu望。
文韬的前戏并不缠绵,他没想要调qing,只想要效率最gao。
手lu动着zhushen,kou唇yunxi着nang袋,gan受到xingqi完全yingting,他停xia动作,抬tou看了yan黄zi。
那一yan太gan1净也太漂亮,看得黄zi呼xi一滞。
“可以吗。”文韬问,黄zi愣愣地dian了diantou。
咬着包装袋的一角扯开,文韬熟练地给黄zi套上。runhuaye挤在掌心,他先在束缚着yu望的安全套上抹了抹,再把手伸向后xue。
怕文韬动作太急伤着自己,黄zi撑起shen抓着文韬的手,控制jinchu的频率。
扩张了没几xia,文韬挣开黄zi,反手握住在tunfeng来回磨蹭的xingqi,缓慢地往xia坐。
后xue被填满,tou脑中叫嚣的xingyu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