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无故缺席排练的事自是被骂了一顿。
骂他们的还是一向很好脾气的木暮。作为又当爹又当妈的经纪人,木暮公延在 SHOHOKU 耗费的时间远比这几个乐手还要久。从前任队长还在时,他就在此担任鼓手,只可惜乐队一直没什么起se,赤木退chu前,他们也只是参与了两场nuan场演chu而已。
唱片自然也是没有chu过的。
其实作为队长的gong城比谁都知dao他的上心,不过翘了排练的他是没什么资格谈理解的。他坐在一边,手指去拧贝斯钮,脚抵在长椅上。木暮只是怒气不争地瞪了他一yan,看得gong城无端得很心虚,不过那张柔和的脸就算是生气看上去也很温柔,木暮叹了kou气,而后走到另一个沉默的当事人面前。
“三井,你和我chu来xia。”不知dao他们要谈论什么,但gong城的视线黏在三井的脖颈上,那玉白的pi肤上留着块红斑,因为他的衣服布料而若隐若现。看来昨天搞得太厉害了,不过gong城并没有什么愧疚之心。学长将手指chajinkou袋,表qing不虞,想也知dao一会必定是一场“恶战”,当然是对木暮学长来说。
不过令gong城意外的是,三井很快回来了,脸上还有dian心不在焉。木暮紧随其后,他的yan镜也被撞歪了,tou发显得又些凌乱,嘴唇也湿漉漉的。一丝隐秘的不快在gong城心底闪过,他笑意盈盈地去勾三井的脖颈:“你们说什么了?”gong城故意把声音压得很低,棕se的瞳仁泛黑,他刻意等木暮去指导樱木的键盘功夫后才开始问的。
“没什么。”三井把他的手扒拉开,蹲xiashen去套护膝。
gong城看着他小心而细致地将柔ruan的肉一圈圈裹起来,像是藏住什么隐秘的伤疤,又像是故意引诱别人去破坏脆弱的宝藏。他知dao前辈几年前有过旧伤,差dian落xia残疾,不过gong城始终没有细问。他们二人的关系就是这样,享受当xia就好了。
三井准备拧开宝矿力的盖zi,他先一步从前辈手里拿过蓝白交间的塑料瓶,替他打开了杯zi。
两个人都有dian愣神。被帮助的人倒没什么不好意思的羞耻gan,只微微颔首:“谢谢。”
gong城将手伸jinkou袋里,tou靠在墙面,双yan泛空。他知dao木暮学长一定睡过他,自己名义上的男朋友,被别人cao2烂了的三井寿,但是看着他一kou接着一kou吞咽着矿wu质饮料,hou结轻轻地上xiagun动,gong城偶尔也会生chu一种难以名状的焦躁gan。
为什么呢?
他看着三井将喝空了的塑料瓶随手扔jin前面的垃圾桶,还摆chu一个三分球的姿势,对方傻兮兮地回tou朝他比“耶”,gong城突然抓住他的领zi,将三井扯到自己面前,嘴唇如同掠夺一般地侵噬着,肉与肉碰撞摩ca,唾ye交替着,三井有dian怕被发现,因此一直激烈地挣扎。他用手去推gong城的肩,却被对方拽得更紧,当gong城良田终于停止犯病时,三井的tou发和衣服都变得很凌乱了,不比先前从储wu间chu来的木暮好多少。
“你他妈有病吧。”三井寿ca拭着被xizhong的嘴唇,半怒不怒地瞪他,“你不知dao一会录音师要来吗?”
gong城良田一副无所谓的样zi,看得对方更是火从心起:“如果不是你发疯,我们本来不用搞这么多无用功,说不定现在已经开始准备巡演了。”
他冷笑一声,刚想说 SHOHOKU 这种小乐队到底能不能卖chu票都不好说,但看三井瞬间颓唐xia去的脸,他也哑了火。gong城把tou往后转,看见了一个细yan长脸男zi,他穿着shen休闲的卫衣,不知在两人shen后等了多久。他的外形并不突chu,倒不如说有几分大众,不过个xing的刺猬tou给这男人增添了一些记忆dian,有几分像正当红的 AKIRA。
瞧着gong城在上xia打量自己,那礼貌老实的男人从kou袋里掏chu名片,最上面印着翔阳公司的商标,名字则用端正的商用字ti印刷着,长谷川一志,是今天的录音师。gong城好歹还是有一些基本的礼节,他站起来和对方寒暄了几句,倒是一向以“稳重”自称的三井学长面se铁青地坐在长椅上,无论如何心qing都不是很愉快的样zi。
gong城挑了挑眉,刚想说dian什么,三井倒是起shen便走。
“等等啊,前辈!”他从后面叫住他。
三井不耐烦地扭过tou:“gan1什么,反正也是分开录制。”
“你就这么走了吗?”gong城的话里藏着dian儿取笑的深意,毕竟三井总是在人际交往这块自诩老成,而且他也乐于交际,丝毫不遮掩自己往上爬的野心。这幅见人就躲的羞涩相可与他平日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