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在极乐巅峰寻回理智,小腹的烧灼已经开始产生烈的痛,可我仿佛石化了一般左右不了自己的肢。
老,你的好啊,好不好把它摘来。
背后之人仍在蛊惑我,用湿的嘴唇蹭着我的耳廓。
我不知自己该何种反应,仿佛生锈的机械卡在了原地。但后之人明显有耐心,他悠闲地握着阴在我湿漉漉的缓慢摩,每一次动都会蹭过那贪婪蠕动着的“嘴”,挑拨着浅浅逗却死活不肯去。
我的肉背叛了神,在一次次挑拨中抖若筛糠,叫嚣着想要得到更多。孔泪腔后庭一切能渗汁的地方都在饥饿和渴求中洪般泛滥。
而我唯一能到的就是咬牙抑制蠢蠢动想要狠狠撞到阴上的屁。
安欣
走那个熟悉的房间时,他白花花的肉正被李响以堪称残忍的方式享用。
的躯上遍布青紫红痕,腰间因大力禁锢而留男人的掌印。相连混着血丝的白浊被他泛滥的淫冲。被迫承受这一切的人已经连尖叫都发不了。
李响失控了。
你要杀了他吗?
红了的李响仿佛听不见,仍旧埋啃咬着启鲜血淋漓的脖颈,腰上了达似的大开大合的。
李响你要杀了他吗!
提了音量再次发问,这次终于引起他的注意。
只见他缓缓抬起,血红的里已不见半人类的特质。他盯着我声音嘶哑的开,那语气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他动心了,他对那家伙动心了!
你怎么能上别人?
他又俯去亲,准确的说是撕咬启红渗血的唇。
我深呼一气,走到床前。
李响你得冷静一,再这样去他会死的。
闻言他猛地抬起,如同一条丧家之犬死死咬住他得来不易的宝。
不能留住他,不如一起去死,反正也已经死过一次了。
那人已经不存在了,你要为了一个不存在的人毁了这一切吗?
我看着他翻着白颤抖的人心里闪过一丝杀念,说实话现在谁的死活我都不在意,只有启他必须活在我前。
如果你不能冷静,我就帮你冷静。
将其击晕丢到门外后,我来到启床前。他泛着薄红淋淋的躯在的余韵中轻微搐,小腹的淫纹也因被灌满而兴奋的发一闪闪的微光。
抬起他的脑袋,从袋里摸一条黑丝绸带。尽知他短时间清醒不了,但还是将他的睛蒙起来后,我才敢放心的凑到他跟前。
爬上床将人搂在怀里,细细抚摸他颤抖的躯,不知不觉泪淌了来。
受着他的温莫名的悲伤将我笼罩,放空的意识被拽。当我回过神时,阴已经他红不堪的。
和过往每一次一样,我着泪沉默着在李响之后他,与他为一。
撕碎的我重新拼凑在他面前,届时我所寻觅的故人啊,你会如何待我?
乐园
是什么?
过分分的多巴胺还是异常跃的脑电波?
生理上的解释有期限,而心理上的解释似乎莫衷一是。
没人得清一个人对一个人的究竟是什么。
就如李响和安欣,上了与自己价值观背离的人,上了站在信仰对立面的人。且这份不曾被岁月削减,不曾因他的罪行而淡化。直至死后这份深让他们甘愿堕深渊。
他们他什么,他们因何而?
说不清不明。
而他们的又带来了什么?
某为圣者曾言是积极的,世间因而好。人类创造的许多故事中邪恶一方永远不懂,正义一方定会因而胜利。
可当真如此吗?
启
战争又开始了。便是几乎与外界隔绝的极乐娼馆也受到了此次战火的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