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之后的某一天,他突然提要和我玩个游戏,其实也算不上游戏,只是在的时候让我上他送来的丝绸罩。那一天我格外饥饿,只要有人肯喂饱我,什么要求我都会欣然答应。
被剥夺了视觉后,的其他官被放大,一轻微的抚摸足可让我攀上极乐浑战栗。这场盲目且无声的,李响的致似乎也格外涨,套房里肉碰撞的声音啪啪作响,我放开了呻尖叫,而后的男人在隐忍到极致后也发餍足的息和叹谓。
我被不断地抛上云端,又卷海浪,半梦半醒间,趴在我上的李响似乎哭了很久,我循着本能将他搂在怀里,抚摸着他的犄角,模模糊糊地哼唱起了儿时母亲曾唱过的歌谣。
绿豆香香,架新姜姜,架宝塔塔,宝塔,扭着腰腰,我的宝宝快睡觉。
宝塔,扭着腰腰,我的宝宝快睡觉。
安欣
天边一红闪电划破云层,随即两声巨响在云端炸裂开来。紧接着大而密的红雨瓢泼而,哗啦啦的砸在地上溅起朵朵血花。
暴雨中惊雷接连不断,似是战前的鼓声在为某件事的揭幕而奏响。
我站在窗前静静地注视着楼之发生的一切。
又一场战争打响了,这次不是为了争夺土地资源,而是为了一个人,准确的说是一只魅。
妈的,这个不知死活的狗杂种!
不久之后,李响踹开门大步走了来。红在他的肤和金贵的铠甲上缓缓淌,分不清是红雨还是谁的血。
自我认清现实已有半年,这半年间我一直跟在李响边,他给了我一官半职让我有了勉可以站到启面前的地位。
我光明正大和他竞争,他倒好输了不认账还来偷袭,真是小人一个!
大约两个月前,东区过来一个大的鬼,他对启一见钟起了独占的心思。
没有人能独占他,最的人不到,自然不会让其他人到。
就这样毫无理的,李响为了阻止他与他行了决斗,年轻的鬼自然敌不过李响,但谁也没想到他会趁着红雨带人偷袭响的临时驻地。
独占吗……
我看着浑戾气的李响,脑海中闪过几天前在娼馆偷窥到的启。又低看向窗外,可谓瞬间的战争已经结束了,蝼蚁一样的人被剥示众。
诸如此类的结果我在地狱见过很多次,而此刻我的心已再泛不起一丝涟漪。
年轻的鬼尚存一气,隔着雨雾我看到他似乎正张着嘴在呐喊些什么。
他会说些什么呢?
老师,真的是你吗,老师!
老师,我是真心喜你的!
老师,不你是什么样,我都你!
老师,我拼死也会带你离开!
……
是啊,他在呐喊些什么呢?
我腰间的匕首转离开了窗台。
你要去哪儿?
见我朝门走去,李响蹙眉问了一句。
我顿住脚步,慢慢回过朝他扬了扬手里闪着寒光利刃,一个平静的微笑。
啊没什么,只是它想喝儿血。
李响
我不知将安欣留在边的决定到底对不对。我亲手帮他脱胎换骨,让他彻底堕这地底乐园。站在我们生前的角度我绝对是在害他,可死后的我们既然选择了这里,死后的安欣唯一的心愿既然是启,那我没有理由不帮他。他是我的兄弟,我欠他良多,所以这个决定或许是对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