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恶狠狠地戳着碗里的粥，又舀起一勺凑到她嘴边，“我特意为你的，你可要吃完。”

        得以此机会卸对彼此的伪装，两人的相竟比之前的任何一天都要自然。

        浮云飘渺，湛蓝天空日光正好。

        舒音虽然看不见，却也能受到脸上的和煦的日光。

        她提起剑，慢慢适应在黑暗中战斗，用耳朵辨认方位。

        “这招我怎么从未见过？”覆雪舟坐在舒音后看着她的招式。

        “一颗破珠里教的。”舒音停动作，从袖中拿真元珠，耳朵仔细辨认着方便，然后用力一扔。

        珠在地上了几圈，被覆雪舟拿起来。

        “这是什么？”

        “友人相赠，送你了。”

        “这么好看的珠，就这么送我了？”

        “它已经发挥了它的作用。”舒音边练剑边。

        覆雪舟看着日光练剑的舒音，收起了珠，折枝为剑，“我陪你练剑。”

        光线透过层层绿叶，将院染成淡金，绵绵剑意充斥，小院如此恬静。

        ……

        “你的东西为何都如此辛辣。”

        舒音坐在厨房外，风一，周围都是呛人气味。

        覆雪舟正往锅里放血，想着要是不辣怎么掩盖腥味，嘴里却说，“辣的好吃。”

        “……我还以为你吃甜的。”

        “你连我喜吃什么都知？”他怎么不知，时宿年与师竟如此亲密，师连他吃的味都知，早知那日应该劈得狠一些。

        ……

        舒音在镜前端坐着，“你在什么？”

        覆雪舟拿着自己之前雕刻完后还没送去的簪，在舒音发髻上寻找合适的位置，“帮你梳妆。”

        ……

        “外面好闹。”舒音练了一天剑，停来后才听到外面街上闹的喧哗声。

        “好像是花朝节，男女之间的节日。”覆雪舟手上忙活着，将刚好的桃花糕摆在盘上放凉。

        “……她真漂亮。”

        “什么？”他用手给刚炉的桃花糕扇风，听到这没没脑的一句话愣了愣。

        “那个睛又大又圆的姑娘。”

        覆雪舟思索了半天，问：“谁？”

        “就她啊，她绣的香还好看。”

        覆雪舟用手试探着桃花糕的温度，确认不后，拿起一块桃花糕凑到舒音嘴边，堵住她没没脑的胡话，“先吃吧。”

        舒音两吃完了嘴边的桃花糕，又开：“你再送我个香吧。”

        “再？他还送过你香？”覆雪舟醋得忘记了掩饰，待看到她面上并未起疑后才放心来。

        “对啊，不过褪了，现在也找不到了，你再送我一个吧。”

        “……等我亲手给你绣一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