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雪舟打开铁门走去,墙面上满是各种各样的刑,火盆里的碳正烧得发红,他随手拿起火盆里的烙铁搅了搅,而后在那人惊恐的目光中将烧得发红的烙铁往他上压去,痛苦的嚎叫惊醒了暗室里所有半昏半醒的人,他们只看了一便赶忙低,生怕被注意到一个就是自己。
最里面是一排铁门,铁门里都是被铁链捆住手脚绑在木架上的人,他们的低低垂着,看不死活。覆雪舟走近,里面的人听到动静,有的抬起来,看到来人时瞳孔微缩,脸上满是憎恨的神,却不敢开说一句话。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有人忍不住了,是一个青年人,他抬起,语气虽虚弱脸上却一脸正气:“你无故将我等囚禁于此,残害无辜作恶多端,定会有所报应。”
覆雪舟紧闭着双,眉不安地皱着,舒音将他揽在怀中,手掌轻轻地摩挲他的后背。昏暗的殿室让人犯困,于是他越来越困,越来越困,他想和她说话,却没有一力气开,只能放任自己的意识沉沦。
“滋滋”声响起,青年人浑颤抖不止,被烙铁压住的地方一片血肉模糊,他本想气不叫声,奈何烙铁的疼痛大过于他的想象,持不过几秒他便开始求饶,但这回覆雪舟将烙铁死死压在他上,没有一松动。
“艹不会是被你说中了吧岩霖。”一群侍卫目送着淼略显慌张的背影。
暗室漆黑,常年不见天日空气混浊,充斥着难闻的湿霉味,覆雪舟面如常地走到最里面。
烙铁被移开后,微弱的求饶声响起:“放过我,放过我吧……”
覆雪舟在黑暗中起,转走到书桌前,深书桌上摆放着整齐的文房四宝。覆雪舟的手指拂过一排摆放整齐的笔,不知碰到了哪里,墙面忽地移开,里面是个暗室。
今日天气昏沉,云层低压让人格外压抑。月影殿门窗紧闭,殿没有燃灯,光线昏暗无比。
师又接了任务。找了半
报应?他不过是报仇而已,这里的人没有一个是无辜的。前这个人,上辈靠着这虚假的正气骗了他,他以为终于得救了,结果却是了虎又狼窝。他自幼记极好,过目不忘,这对于别人或许是幸运,却让他痛苦无比,他清楚地记得他上发生的每一件事,每一个细节,看到这群人的脸,在他们上发生的事就自动浮现在他的脑海,让他又痛又犯恶心。
被拿走钱袋的侍卫不服气:“这不可能啊,大人最近心可差了,动不动就抓人回来折磨,还经常找我们茬,怎么就唯独不找淼的麻烦。”
鲜血如同决堤的洪,从腐烂的肉中涌,暗室本就难闻的味在满室的血腥气的加持,变更加令人作呕。
“报应?”覆雪舟走到他面前,扔掉手上的鞭,重新拿起烙铁。
没有接到预想中冰冷的地面,跌了一个熟悉的怀抱。清冷的雪香一扫暗室中的腥气,他忍不住将埋她的脖颈,大气呼着。
、
“去。”
淼摇摇。
殿中无人再声,淼双膝跪在地上,地面冰冷的凉意不能缓解他的半分紧张,虽然大人对他一向宽容,但难保这次……
覆雪舟走暗室,墙面自动合上,从外面看不一痕迹。
覆雪舟恍若未闻,他放手上的烙铁,拿墙面上带着倒刺的鞭,谁被他看到脸他便朝那人狠狠挥鞭,本就昏暗阴沉的暗室在一堆嚎叫声中被衬得活像个地狱。
“我赢了我赢了,快给钱。”岩霖拍向周围几个侍卫的肩膀促。
岩霖赚了钱心大好,手搭上淼的肩膀,“这你们就不懂了吧,我们淼兄可是大人边的大红人,上可床可杀人,大人怎么舍得惩罚淼兄呢。”岩霖说完话,还朝淼挤眉。
舒音拦腰抱起覆雪舟,将他放床上,她想起之时,却发生他死死勾着自己的脖颈,看着覆雪舟明显不对劲的状态,她叹了气,上床将他抱在怀中。
跪请罪:“属知错,还请大人责罚。”
覆雪舟扔刑走铁门,转的一瞬间痛苦浮上脸庞,他稳住摇摇坠的,屏住呼不去闻那些腐朽的味,三步并作两步快速走暗室,了暗室的一瞬间,他前一阵阵发黑,四肢了去……
另外几个侍卫郁闷地掏钱袋,还没打开就被岩霖一把夺了过去。
退殿,走一段距离后,几个原本在远探探脑的侍卫围上来,“淼,大人有没有惩罚你。”
他将烙铁上移,对准那人的脸,不消几秒,那人便晕了过去。他从墙上拿其他刑,走近那一群被绑在架上的人……
“我刚才就是瞎扯的啊。”岩霖面对其他人询问的目光,一脸迷茫。
淼如蒙大赦,知覆雪舟这是放过自己了,“谢大人。”
“你胡说什么呢!”淼拍开岩霖的手,耳廓通红,“我和大人可都是清白的。”说完便径直走开,只留一个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