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不清楚对方的实力,你再这么不正经可能会陷危险。”
时宿年立将手放摆严肃的表,表示自己会重视。
两人谨慎地靠近声音传来的屋,惨叫声一直没有停止,只是声音时而大时而小,越往里走,听到的声音便越清晰,隐约还能听到求饶的话语。
屋前荒废的空地上,施鸣正被两个人压制着行观看面前堪称残忍的一幕,他的两个亲信被了位只能僵地躺在地上,蛇虫鼠蚁几乎覆盖了他们全,整个人只余一张嘴还能说话,那两张嘴不停惨叫求饶,却引不来正前方端坐在太师椅上面着黑面的人半分怜悯,黑面将那人的脸遮了个严严实实,只余一双冰冷不带的双在外,黑面上镶嵌着玉质蝰蛇的鳞片和毒牙,将那人衬得阴沉,灰暗。
“我心研制的秘药,能引蛇虫鼠蚁上。”
淼站在那人旁边,递给那人一杯沏好的茶,清新的茶香萦绕着茶盏,那人接过茶盏,惬意地饮上一。
地上的两人已经变得血肉模糊,疼痛侵蚀着他们的脑,他们的睛肉可见地涣散,嘴里无意识地重复着求饶。
施鸣看着面前的场景几尽崩溃,再多看一他都会呕来,他别过,迫自己的视线不看向地上,而是直视正前方坐在太师椅上的人,“你是谁,你到底想什么!”
“我?”那人将手上的茶盏放回淼手中,“取你命之人罢了。”
施鸣掩饰心里的恐惧,装镇定:“你是秦执的人吧,我们都已同意归顺四方城了,你们为何还要赶尽杀绝。”
太师椅上的人轻笑一声,那声音里却听不丝毫笑意,倒更像一声冷嘲。
“先不说你假意归顺,这赶尽杀绝又从何谈起,我杀的从来只是死有余辜之人,问心无愧之人我可从未过毒手。”
“你,你词夺理!”
“你们坪城的达官显贵抢民女,贩卖人,更别说你们这些城主少城主之类的一丘之貉,只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罢了,你们了什么,需要我一件件说给你听吗?”
施鸣神慌乱,这些事他们心照不宣地掩饰得很好,面前的这个人怎么会知?
他虽心虚,但也打定了面前的人拿不证据,于是嘴:“胡说八,说这些话你可有证据!没有证据,你就少满粪!”
那人了额,本就被痛困扰的他被这几声叫嚷扰得疼痛加剧,如同被锤重重敲打,“吵死了,把他割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