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间,车已走了大半路程。
“我们运气也太好了吧。”时宿年在前面絮絮叨叨。
“是啊,与之前相比,搜查似乎松懈了许多。”
安全地走了这么久,两人放松了许多,有时还会说上几句闲话,唯有舒音还保持着右手随时剑的准备。
“舒音姑娘,我看已不用如此警惕了,许是秦执这么久都找不到我,索放弃了。”
舒音面上,左手放回到前面,却依然紧绷,她直觉此刻的境不太对劲,他们一门就遇到了士兵搜查,之后便再没有士兵将他们拦,街上明明这么多士兵来回走动,也会拦斗笠的人查看,却对他们这么一辆车视若无睹,像在刻意无视。
街上人来人往,车从闹的街走到荒草丛生的区域,城西本就不比城东,此刻到达靠近城墙边上的地方,更是荒无人烟。
“就是这。”施鸣比对着手中书信描述的地方说。
车停在一荒废的院前,一阵冷风袭来,杂草作响。
车上的人走车,时宿年站在院前搓了搓胳膊,“这地方看着还怪阴森的,这要不是大中午我还不敢来呢。”
院门看不清字的牌匾一边已脱落,整块牌匾半挂在上方,杂草从院里长来,院门半掩着,蜘蛛网遍布。
“我在外面守着,里面若有什么况便叫我。”舒音抱剑站在车旁。
“也好,那便多谢舒音姑娘了。”施鸣拱手谢。
“我也在外面等吧。”时宿年搓着胳膊没有前行,“你们的坪城的大事,我总不好在旁边听。”
施鸣了,独自走荒废的院。踩着满地杂草,步至破旧的房屋,施鸣正想着去其他屋找找,却忽然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正是从屋外发来到。
这声音像踩踏杂草的声音,难是那两个亲信来了?
可是那声音杂乱,不像只有两个人的脚步声,少说也要七、八个人才能发这样杂乱的动静。
施鸣撞了撞胆,从屋走,就见他的两名亲信果然正在院中,他快步走过去,“太好了终于找到你们了,你们在信上写有方法重振坪城,是何方法?”
施鸣看到两名亲信过于激动,是已忽略了对面两人脸上僵的神。
、
“你们怎么不说话?”
施鸣话刚,一银影骤然朝他袭来,待他发现之时,已然被这突如其来的重击撞飞数米远,施鸣从地上艰难抬,被拳重击的地方剧痛无比。
他捂着向前看去,一穿银甲的人慢慢向他走来,来人正是最开始检查他们车的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