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仪式。他成为了持明这一辈的话事人、集团名义上的董事长,而后,被长辈们逮起来,行了以“为持明诞更多纯血嗣”为目的的奸。
丹枫反抗过,但语言、药、镣铐、和,一切他能接到的东西都成了控制他的工。他在这些面前本无从挣扎。
于是奸行为变得稀松平常。在几年后的某天里,一场“宴会”上,一柄银餐刀意外刺了丹枫的额叶,将他变成了傻。当时,他的通讯设备已经被持明董事会完全控制,故而景元和应星都没能察觉他的改变,只以为他诸事缠,忙得没空搭理他们——毕竟好朋友继承家业了大老板,整天忙着谈生意,平日里不回消息是很正常的;在他们开始担心丹枫的人安全前,持明又会让他与好友发几条信息——容全经过审,像牵着提线木偶那样。
于是,没有人发现异常。
丹枫在持明控制的私立医院修养了数月,将外伤养好,然后悄无声息地院,假作正常地继续当持明的活招牌。但在这个时候,其实他已经不认得人了,明面上仍是那个光风霁月的丹枫,背地里却只能当持明待客的龙,痴痴傻傻,只知张开等着男人去。
他变得无法理解太长的句,持明们为了面,像训狗那样训练他记住指令:“三文鱼”——“用嘴”,“蓝鳍金枪”——“用”。
这两种鱼是丹枫脑还好的时候最喜的,用来训练他事半功倍;当然,随着训练的推和稳固,如今他已经不喜这两样东西了。
持明们对训练成果十分满意。但远在丹枫的被用到坏死报废之前,他反抗了。
没人知他为何突然“发疯”——他在一次会议时锁死了门,用桌上的剪刀死了五个持明层。……但他那时是清醒的吗?连从那间鲜血淋漓的会议室里侥幸活来的两个人都无法确定。
最终,他被诊断为神障碍,不能判死刑。
由于幸存的两人拒不交代当天的经过,会议室中的监控设备也压没有通电,痕迹学分析结果也还没有来,所以目前没有证据能证明,丹枫的反抗可能是对会议室里几人的暴行的防卫行为……尽这就是对案经过最符合逻辑的解释。
“调查尚未结束。我会为他翻案……尽我最大的努力。”景元在资料的末尾这样写。
丹恒沉默地读完了资料,不由得觉得这龙有些可怜,但也仅仅是如此。不能指望他对一个刚刚见面半天的兄长产生恨不得生死不离的,哪怕是相亲对象也是需要时间来对彼此产生荷尔蒙的。
他准备睡觉了。卧室里只剩一盏台灯亮着,丹枫靠在他旁边闭着,但尾巴有一搭没一搭地乱动,显然还没睡着。
“……明天想吃什么?”丹恒鬼使神差地问。
丹枫听见了,扬起脸来。他的眸很清澈,看起来不像个傻笨;但他没听懂丹恒的话,也跟着问:“明天吃什么?”
“……西兰花炒肉片?”丹恒又问。
“西兰花?”——有些迟疑的重复。
“青椒土豆丝……”
“青椒……”——依然迟疑。
“虾仁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