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蓄谋已久。
“没有谁我。持明没有,十王司也没有。”
——没有人是凶手。
“这是我的决定。”
——是「丹枫」决定谋杀自己。
“这一世识得你……识得你们,是丹枫之幸,”丹枫似乎轻笑了一声,“但景元,你的时间还长。莫要……莫要……唔!”
景元没叫他说完,着他的唇、把剩的话堵了回去。他把挣扎不得的丹枫猛地自己怀里,拽得珊瑚金链一阵叮当乱响,可他浑不在意——他满只有他即将飞走的月亮。
这仙舟上没有什么能拴住他了。持明不能,云上五骁也不能,他景元也不能。
景元近乎撕咬地吻着丹枫,咬他饱满温的唇、将他嘴里的味都吃,丹枫倒是不知所措了一会儿,先是由着他胡闹,给咬了几终于受不了,小猫似的一一伸景元。
他们都不知,人间的吻是要多么缠绵柔才算得的——景元甚至不知,丹枫这是他,还是只是纵着他。
可他不在乎了。
这是丹枫所经历过的,最温和的事。
或者之前种种本不能被称为「事」,只能被称为发或者淫玩……总而言之,他从不知晓,原来交合也是可以不痛的。
并无痛苦。他的小已经被得合不上,无需扩张就能轻而易举地把景元容纳。
并无痛苦。景元不会刻意去抓他尾上的断骨、也不会用力地掐蹂躏他的。
景元吻啃咬他的耳廓,叫他颤着腰要躲;景元却不允他跑,住他的后颈、是着持明抖个不停的尖耳朵吃了好几。
丹枫偏着躲:“别……景元……”
“……丹枫,我从前都不知你竟这么。”景元在他耳边笑。
丹枫不答,但他的尾巴又发了窸窸窣窣的声音。景元想,若那尾巴没有断去,他现在应是要挨了。
于是他放开了丹枫被亲得通红的耳朵,把人抱起来浅浅地动。丹枫自被囚时起就再也没有过正常的,此刻轻得像一片羽,景元只要单手就能将他整个儿支起,叫他柔的小把自己的阴吐来一截;再一松劲,丹枫便又落回他上,结结实实地把长肉棒吃到底,冠,在小腹上凸圆形的痕迹。
“呜……嗯……”丹枫闭着睛,随着他的动作低,“嗯……哼……”
景元吻他颤动的睫,吻他的鼻尖,像撒的家猫似的连吻带。在吻到锁骨时,他觉自己被丹枫夹了一,猛地收紧,了好几肉棒。
“舒服?”他眯着睛笑问。
“……”
丹枫别过去,装作没听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