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全坏了,所以第一殿阎王被关在地狱里上不来,而鬼能穿墙,所以全逃去了。”冲虚说。
符玄难得很没风度地翻了个白:“我就说这解释本说不通!阳间的墙关不住鬼是自然,地府里难还能关不住鬼?”
景元却笑起来,双手隔空了,示意大家安静,又有安抚之意在其中:“阎王玩忽职守,又妄图欺上瞒——谈判筹码这不就有了?问题只在于……我们没证据。”
“那你又是如何得知的?”
“自然是听老李说的。” 景元无奈,“而这又是老李在殿里躺了一周,听途说来的。”
“这……”符玄沉片刻,“若此事为真,十王自然理亏,哪怕没有任何证据,本座自可以天花乱坠,攻破祂们的心理防线。但若此事只是捕风捉影,咱们麻烦可就大了,到时候能不能全须全尾地走鬼门,都是个问题。”
“确实,诽谤鬼王私生活,也是搬是非之一种,阴后不知要哪层地狱。”景元,语调平常,仿佛在讲一个冷笑话,惹得符玄不禁扭怒目而视。
就在符玄要发作时,彦卿忽然:“不,我们有证据——你们最近没去不夜侯门听说书?”
“哪有这个闲工夫?!”
“哪有这个闲工夫?!”
符玄与冲虚异同声。
景元想起彦卿所指何事:“西衍在冥府里目睹了不少阎王恨仇,他回家后,他女儿听他说了这些,全给编评书里去了,算她那摊每日有一千人歇脚听话本,一个多月过去,全仙舟现在也算有几万知人了。”
“你的意思是……让仙舟人作证?”符玄反应很快。
“就找西衍如何?反正他本就是从冥府里逃来的。”景元说,“当然,若他不乐意,咱们还能全罗浮征询目击证鬼,我估计同他一起逃的鬼魂里,还有不少也对冥府的混乱理有所耳闻。
“何况,就算最终没有鬼愿意回去,也可以让地衡司一一录好了证词、把录音带去地府里去放给阎王们听嘛。再退一步说,我姑且也算是亲历者兼……冥府混乱理受害者,总能参上一本的。”
冲虚长一气,往椅背上重重一靠:“甚好甚好,有你这话,我终于能安心了。西衍这事我会差人去办,你和符前辈专心计划谈判细节就成。”
符玄赞成:“可行。本座今日仍有要事与冲虚将军商议,景元,我明日与你再议。”
话已至此,很明显是个赶人的意思,冲虚正要以目示意侍卫送客,景元却不离席,打断了冲虚的动作:“我还有一事想问。”
冲虚:“说。”
“鬼魂是一回事,如我这般还阳者又该如何置?”
“死人都送不走,何况活人?”冲虚看了景元两秒,,“我让你去谈判,意思还不明白吗?自然是要你活着回来给我一个交代。”
符玄一言不发。
“冲虚将军就不怕我被阎王扣回不来了?”景元再次发问。
“对……”冲虚叹气,“所以符玄前辈和你一起去。”
彦卿听到这里,差要起来反对:“我同景元一起去,符玄留在这里。”
景元却:“不,彦卿留在人间。”
彦卿越过符玄瞪景元,景元不予理会,继续:“若我所料不错,舢舨并非一般的速飞行,而是近光速飞行。”
“没错。”符玄苦笑,“也不知阎王爷什么癖好,非得用这种……古典的飞行手段,搭一次便船,来后我真是字面意义的吐了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