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卿回想起这几日和景元在房里的荒唐行径,顿时一张俊脸红到脖。
端午那日,彦卿绕路去东市买了为自己扩张的假阳。仿息壤原理的自适应假阴破开了他紧闭的,在他的缓缓膨胀,直到他适应这大异为止。景元致地观看他自我玩,之后一边抚摸他的小腹为他放松,一边了那死、换为自己的活去。
彦卿躺着又是适应了好一会儿,景元这才慢慢动起来,之后越动越快、反复摩彦卿脆弱之。彦卿那时却迟迟不了状态,兴许是景元太久没这样来了,他仰望着客栈天花板的琉璃灯,五彩的滤片照一个缤纷的光影,影影绰绰映在窗楹上。外天已经全黑了,初夏亥时的天空是深蓝,屋里却亮堂堂的,他们渴求彼此的,更想将每一都瞧得清楚。
景元便是在那时将手伸向彦卿的的。
灵巧的手指与湿的分别绕上两侧的乳时,彦卿微微吃了一惊。
景元趴在他的得很卖力,表与动作都不像是勉讨好。
彦卿在生育前那便就被景元开发得,只要人的手指轻轻掠过,他便会尖叫声,生育后或许是受了孕激素的影响,更是连自己碰一碰都受不住。景元这样毫不留地又又又,自然搞得他震颤连连,很快便过去一次,景元见此举能取悦他,更是上开弓,嘴上他的乳,另一手则沾了油打着圈逗他起的阴。彦卿哭着去了两次,床单被他的得透湿,琉璃灯在他脑海里晃来晃去,光影支离破碎。
之后数日景元便在客栈静养,阴不需担心,脑震却仍余患未消。他忽然开始每日准时疼起来,早饭后疼一刻钟,午饭后再疼一刻钟,到了晚上就更不得了了,要疼上足足半个时辰。彦卿起初被吓了一,又是跑去附近的药房买止痛药,又是遣儿去东市,到广云袖旗的品牌广云家居买特制枕,直到后来景元说不妨事,从彦卿的大上一路往上躺到了,他这才渐渐觉不对来:老家伙借病耍氓呢!
彦卿起先有些抗拒。这微微隆起的虽不显,也不影响日常生活,但多少是个违背他意愿、后天长来的东西。生育后的几年,彦卿总盼着前的这对玩意儿能自己缩回去,但后来他发现这是不可能的,于是剩的选择无非放任它去、或是手术去除。彦卿思来想去,最后决定随它去了,只是偶尔照镜或是洗澡时凝视自己的胴,仍有些微妙的违和。
如果他还有兴趣找别人,他觉得自己应当会选择去手术——他失败的约会们历历在目,没有一个男人喜他这副。
但他只景元一个人;而他曾经以为,针对此事,景元不可能再给任何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