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抬腰不需费太大力气,不若坐去时更显困难。一方宽掌拢在他腰际,聊作安般徘徊不定,在他略有停顿时促似地着力一——
没愈深,叶英双愈是失力,一着不稳,竟径直跌跪去,直将整大尽皆吞。李承恩方才扩张已到极致,仍不免大为骇然,他连唤数声,怀中人只是颤抖着息不止。李承恩冷静片刻方能明了,想必是骤来快意过于猛烈,他被迫至极,故而一时失语不能答。
肉因主人的求将他缠得紧窒,似要留人不去,不断向里吞裹。李承恩忍得辛苦,仍暂且揽人在怀,待他稍有平抑再行余之事。未过片刻,却是叶英尝试着上浮寸许,再滞慢沉腰吞。初时的浅缓动渐次加深,里衣不知何时已落大半,起伏躯沾染晶莹,带起满池浮光,观之淫靡至极。
若在平时,两人缠绵交叠之早被薄汗粘成一片,偏是在汤池中,那紧密依贴的旖旎便显于前涨落不定的温柔波。叶英逐趋熟稔了这般,起落幅度依旧拘谨,快意虽随着交合积涌腹,于尚未餍足的二人却远难平息此刻。
由他动了半晌,叶英先因酸乏停了来,却吞吐着绞缠更紧。李承恩抬首吻他,那唇便自觉缠送上前,俨然被不得疏解的磨折得难耐不堪。李承恩本中药毒,见到叶英甘愿为他如此,意汹涌更纵生滔天念,如何还愿再欺负人半分。
李承恩将叶英濡湿颈侧的雪发撩得开了,他宛若涸岸游鱼般仰首息,不时溢细微摇惑的呻。那呻有一瞬延绵成夺而的短促叫声,李承恩忽然稳托了他腰,翻将他压倒在池边石台上。此中虽温湿,李承恩到底担忧叶英再受了寒,便以一臂将他牢牢托稳,使他不至与冰冷岩石相。
于叶英而言,悬空的滋味无从着力,浸于池中的双亦被人分开,仿佛一叶飘萍,油然而生坠之,紧紧攀附住前人才安心些许。他目不能视,唯有彼此切真拥偎时,能受到对方肩峰沉厚,几乎不费什么力气便轻易将他揽抱怀中。李承恩久久未有动作,耐心待他适应一般,绸缪轻吻疏雨似落眉间,倒更与低语抚相类。
方才突然的动作带动灼,整个自叶英重重碾过,此时更楔留在深蓄势蛰伏。浑噩之间,挥之不去的酥又自尾骨缠络上来,他愈,膝弯往那人腰间收紧两分,将人彻底困在这肉桎梏里——
两人互通心迹多年,李承恩了然此间深意,便不再勉忍耐,随自己心意大开大合索求起来。叶英未想他一上来激烈至此,再要开却是晚了,唇被人急切掠取,只来得及模糊发些无可辨明的幽咽。
药毒灼得李承恩失了平日冷静,此刻心皆溺海,床笫间温存眷注的伎俩尽抛诸云外。饶是如此,硕大分每一次犯皆将碾磨无遗,急风骇浪般狠撞至最为之。叶英一向如覆冰雪的神寒霜化尽,眉间微皱,然悦乐更甚于痛苦,连携着念的亦被得藕断丝连。李承恩一着得极深,连自己也利得禁不住低了声,腰上双忽胡乱挣扎一回,溅起池中浪横飞,又无力垂折去。
腹白浊裹着汗,蜿蜒淌过相叠耻骨,一池溶溶乱中。李承恩膛起伏,沉沉唤他的名,叶英亦无法声回应,却是浅浅睁开睛,因目中无光,更显一副纵后的失神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