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便抚上他颌,又嫌姿势不便似的,索翻欺上。
李承恩任他跨坐在,觉另一只手绕着愈发饱涨的辗转,迟迟未有一步行动。半晌,指上才施加了些轻微力,似随着主人思量,将往日加诸己的抚悉数于指间复现。叶英得极为神,若是只观他容,断然不会与任何放之行牵扯一——那双素来习武抚剑的手,唯有右掌零散生着薄茧。叶大庄主半生自持,李承恩自然百般谅,以至于两人起至今,算来倒是一回由他来行取悦之事。
如此认知远较药更惑人心,李承恩间上一,忍不住声唤他:“阿英……”
叶英动作不停,声音阻于唇齿间,听来模糊不清,“……是这样么?”
他分明着亲狎之举,问询的语气却万分认真,反比一味调的轻浮言语更引人遐思。因此,即便谈不上技巧的抚仍显生涩,李承恩不忍打断,也绝然说不半句不好来。
李承恩背倚着冰凉岩,药发作间,却犹如受烈火熬灼。幸而投其所好的心意并非全无成效,他还是一把攥了笨拙撩拨的手,数度送,终是沉沉发一声长叹。
余韵息的空隙,李承恩只觉抚在脸上的手亦在微微发颤,修长手指沿着颌线游走不定,连同他关切话语,于肤留难言的之意,“……好些了么?”
经过一番折腾,叶英衣带已然散得开了,犹如荇草双生般交横中。颊侧鹤发濡湿得粘成一绺,发梢珠沿面容逶迤淌,直至没,将人目光引去松却大半的领。偏生他浑然不觉,只一意关注着前人,李承恩再捺不住,伸臂将他拢怀中。
药力犹未散去,李承恩浑泛之际,便倍加贪恋叶英偏凉的。他前额憩在叶英颈边,不过片刻,唇肌肤似被自己的吐息染上意,掌中腰也难耐挣动起来,仿佛急于,却又不知该去往何方。
他动时便是如此,端倪藏匿于细枝末节,若非相知甚笃,轻易绝不可发觉。叶英今日种种反常,皆由心中歉疚起始,若仅是为他一己念,莫约宁愿暗自忍,也不会主动开了。
雾气迷蒙,李承恩但觉思绪在一池泉中浸得混茫,疲于付诸任何行动。又或不过是偶生趣味,格外想看从始至终由叶英主动的模样……他如此想着,臂间发力将人揽得更紧了些,仿佛梦中呓语:“……阿英,我还是难受……”
纵有些恃卖痴之嫌,此话确未掺分毫虚假,他言行随,侧首便吻上咫尺间骨线分明的肩胛。怀中躯战栗得更厉害了,双手自背后试探着环抱而上,来回轻抚的手势亦如无声安抚,忽然就坐直起来。
一方天地间唯有泉洄响,然而叶英略别过脸半晌,李承恩便能领会对方未宣诸于的默许,失笑之余不妨乖顺之态,略屈起令他坐得些。他掌在叶英腰际,垂的发丝漫散开来,将离未离般缠绕于指间,撩得人心尖发。他便隔着那丝万缕,沿着椎骨若明若昧地撩拨,本是以往事最为熟知的所在,李承恩得巧妙,皆被他不着痕迹搔刮带过便罢。所携快意也如镜中月,总不到真切实。
反复几度,叶英莫约也终于明白,再难指望得上李承恩——他只以为是中毒所致,怎能想见对方是有意为之。受不住时,少不得自行扭腰送将上去,殊不知已然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