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 fine, I,m out :)
可argue的,词汇没有清晰的边界,而我们对现实世界的思考、理解和描述也似乎被语言全权掌控。当然这只是很很模糊直觉的理解,但我混沌的大脑不幸地选择了Wolff最不好argue的假设――
我想走。我中途尝试走了两次,收了两次书包,说了两次“anyways,thanks for your answering...”或者是“I guess I still need some time...”ipad被拿拿放,书包被拿到椅上或又放在地面上。但前两次他都在我的沉默和试图逃走中开始继续说话,直到我花了他差不多四十五分钟的Office hour――你人还怪好的啊,这种破问题真的值得这么长时间的answer吗?逃跑失败又被反问后,我装作因为沉思不结果而叹了六次气、翻了三次白(没这么严重,只是在往Wolff所信的、必然存在的神的方向上看,“求求了神救救我”),直到他问最无礼的“你要想一想是不是自己本就没有一个opinion。”
当然我还是走了,2:多些开始的Office hour,我走的时候2:45。what a waste of time。
我问,你有在找特定一本书吗?他说不,我就是随便看看。现在看来是非常官方的回答了,我简直像是服装销售。但当时我还不喜他,我笑了一说了声好就走了。
你还给我一个台阶。你人怪好的嘞。
到了后面他直接说“我觉得你似乎没有一个clear opinion。你要想一想是不是自己本就没有一个opinion,还是说你只是没表达来?”
我确实没有opinion,但我也想走走不掉。整个四十分钟他一直严肃地盯着我,虽然聊到最后他明显无语和散漫许多。我在和他谈论(或者说,我在用我愚蠢的问题单方面扰他)时无数次验到喜之心的累赘烦扰――我也不想当恋脑,但是被这样盯着时我没有办法好好思考。于是我别开目光,盯着面前的圆桌,试图在对温和而平稳的花纹的注视理清思路,等勉形成有用的逻辑后再回复他――不幸的是,由于他在我看着他的时候(大约是受到愚蠢问题的刺激)一直在非常严肃地盯着我看,即便我撇开了,我也无法不幻视那两无语的、sluggishing但实正直的目光,像一个被迫接受(除了接受外别无选项:))洗礼的异教徒。
我还是喜他。不如说,我从这个时候开始才真正确定了我喜他。很早之前我上完第一次课的那天晚上、正盘算着要不要让他给我写推荐信的时候,我在图书馆碰见了他。他在侧腰看书架上一排排哲学书的书脊,朝着通,隐在阴影里。我没有多想大喊了一声老师好,他惊得一抬起了,看到我后来一个不太好意思的、社交尴尬的笑容。
从后炮的角度来看,意料之中地,我被prof怼得狗血淋??。到了后面他直接没有听完我的讲述,在开就开始打断我――因为对他来说我的假设的开就是有问题的。合理,但伤人。他问我有否意识到自己的话自相矛盾――我说不自相矛盾就没办法violate law of contradiction。但很显然他觉得无法反驳对方的理论不是好理论,而能反驳对方的理论肯定遵循了law of contradiction,也就是某种意义上这玩意儿已经不能被反驳了。这种互相包庇般的proof是怎么到他脑里的......?显然他也想把类似的疑问抛还给我――这种只剩矛盾的理论是怎么到你脑海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