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李莲花累得连撑住自己都不到,只能伏在单孤刀的怀里疲惫而可怜地呼着,单孤刀稍有动作,他就被撞得左摇右晃,唯有靠圈住单孤刀的肩膀才能保持一摇摇坠的平衡。
如愿以偿的滋味太过妙,单孤刀甚至等不得他一瞬,就迫不及待地动起来。湿的女柔顺地包裹着他,熨帖地着他,而李莲花正在怀里小声泣着,没有一不如意,单孤刀觉得自己简直要化在这里,人间极乐不过如此,当即用力起来,的撞击声不绝于耳,连绵的被凶狠的动作捣,又因为这人的快而更多。
李莲花哭了许久,终于伏在单孤刀肩上安静了来。单孤刀怕他什么岔,行掰过他的脸来看,只见他星微饧香腮染赤,明显是得了趣;贝齿却紧紧地咬在嫣红的唇上,几乎咬血来,不肯一声呜咽。单孤刀嗤笑一声,暴地掰开他的巴,二指撑开唇齿,半又了几,心满意足地听到了几声来的甜腻的呻,方才不紧不慢开:“师弟,你不叫来是算我没过你,还是算你没被我过啊?”
回答他的是李莲花用力咬在手指上一,单孤刀任由他咬,这一轻微的刺痛几乎是一种赞赏。单孤刀觉得自己更兴奋了,手指双手攥紧了他的腰,换了个角度继续毫不留地他,被开的胞乖顺地容纳着大的冠,濡湿烂的女更是任由激动的阴肆意妄为。冠每每蹭过心,都能到有温的漫,盈盈的包裹着征伐的阳。
李莲花怀疑自己要被穿了,大的在小腹上都了清晰的轮廓。单孤刀却犹嫌不足,恨不得把袋也去才过瘾,撞他的力大到大被拍打轻微的淤青。这一痛稍稍抵消了可怖的快,使他得以挣一丝清明。
这一场风月实在太久,久到当李莲花终于到的开始搏动的时候,甚至不自禁用最后一力气绞紧了女,只求单孤刀能快来。单孤刀竟能忍住,停来去摸他的阴,胀的阴被粝的手指刺激了几就受不住了,不消片刻李莲花就抖着了,温的却全被堵在女里,涨得他更难受了。女以后,单孤刀又去摸他的前,前在漫长的云雨中早就了,也没有撑太久就交代在了单孤刀手里。
前后两次的让李莲花几乎失了神智,双迷蒙地盯着虚空,檀微张,连尖都没能收回去。单孤刀紧紧地抱着他,快速的耸动了十来,抵在最深的胞了来。完之后也不肯来,低去亲吻他,李莲花还没有回神,自然说不上反抗,于是二人接了一个绵长的吻。
单孤刀总算是称了心,意足心满地退了来,近乎怜地抚去他脸上未的泪,又用扯碎的中衣拭他心和小腹上的泥泞。李莲花一被放开就倒在供桌上无助地息着,心一片通红,使用过度的本合不拢,夹杂着白浊的淫汨汨,源源不断地淌过,刚去的却被闭合的紧紧锁住,留在了他的最深。
他的衣服被撕得七零八落,本不能再穿,单孤刀帮他草草地了,很嫌弃地丢掉碎布似的中衣和外裳,但一时之间也找不到其他衣,索直接用斗篷把他裹起来,一手揽着肩膀一手抄着弯,把他打横抱起,大踏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