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侧,一副竭力避免老人碰到药的样。
“对了,我还不知你们叫什么,不个自我介绍?”
“当然。我叫王朔琳,是这里的村长。我叫王震祥,正在开车的是我小叔,王建国。”王朔琳的手如同指挥家般挥舞,她先是指向自己,然后是王震祥,最后,敲了敲车厢与车前座隔着的铁。
“果然,我看你一直领着他们,就猜你是这里的村长。这里是第几环?这里的植被长势很好,应该不是六环以外吧。”
“是的,这里是三环。‘植被长势’,你说话文邹邹的,果然读过书的人就是不一样啊。”
“嗯。”三环,那这里就是自治区。亚带气候,看来不用担心台风、地震与沙尘暴了,天,这里简直是安逸绪滋生的最佳温床。她一步的试探:“那这里属于哪一国?”
“哪都不属于,这里没有政府。我们有和耶鲁斯兰(Yeruslan)、辛耀(Xinyao)接过,可惜所信宗教不同,他们也不愿意为了我们这个小地方颁布衍生政令。”
耶鲁斯兰(Yeruslan)和辛耀(Xinyao)都有属于自己的昄衣,它们的教义相仿,庆典与纪念节日的设置相似,一边界线相隔,两国共同拥有伯尔来肯山,与一般国家以山分界不同,耶鲁斯兰(Yeruslan)与辛耀(Xinyao)政府共同享有伯尔来肯山的地权。这一地域也允许两国人民自由往来。在晓还活着的时候,世界上所有人都称呼它们为妹国。
这是两个能让她到温的地名,提起它们,她仿佛能闻到金桂的花香,遗失的回忆弥散在空气里,不过她没有沉溺其中。
“阿金是谁,婆婆的朋友吗?”
“啊。”肯定着,老人涩的手握住她的手,浑浊的瞳孔蒙了一层薄雾,“可惜去世得早,囡囡见不到啦。”细细摩挲晓的手背,她发现了什么,了晓右手虎的一颗小痣,惊呼:“阿金也有这颗痣,囡囡可真像她!”
“也可能只是巧合。”王朔琳神有些勉,她摩挲着右手虎,寻思着转移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