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军营?大漠黄沙,红旗半卷,金甲映黄沙,霜锋破阵云……男儿心中皆是报国豪,容不这等旖旎杂念。
想想谢六郎鞍前后的殷勤样儿,便晓得这位郎君是得罪不起的。沈桑柔咬咬牙背过去跪了,手臂前额都伏在地上,把屁冲天撅起。
二十岁的谢衡后房成群姬妾数百,十八岁的李韶却还没见过多少风月事。
她似乎是无意识地弓起来,让日光照到女人的风月秘。
他意识转开了视线,回过神来又觉得气。右手握拳抵在颌,掩饰地轻咳了一声。
沈桑柔委委屈屈地应了,拍手让使女抱来竹条儿和月牙凳。小腹伏在凳上,正好把屁向后托起。右手握了一捆竹条,比划一位置,先反手在了左上。
李韶面上作镇定,耳廓却已渐渐地红了。
李韶已看得呆了,险些忘记了自己为什么到平康坊来。
落乐籍十几年,沈桑柔也早没了羞耻心,掀裙扒撅屁这一套动作的行云,甚至还能分心思向客人抛个楚楚可怜的媚。
凭着一气造访平康坊,萧王殿也不是不心虚的。
沈桑柔暗是时候了,便狠狠心反手一鞭正了里。
绿竹重重地从白浪间弹开,雪团中间的褶皱痛苦地收缩。她抓住时机一咬尖,疼得前发昏,顺势从月牙凳上落。
他也曾见过年轻女褪裙,被竹板痛笞;也曾令责罚过贪功冒的偏将,于三军阵前喝令他们除去裳,屁来领受军法严惩。
沈大娘形纤细,唯独儿生的丰腴,如一碗颤巍巍的冻,一动便生怕溢来。
只是,都不似这般……
娼家为生意方便,往往只穿一条开裆。七破紫碧裙撩到背上,红绫绔间便一痕雪肤。反手扒开绫绔,白皙浑圆的屁便一览无遗。
温柔乡是英雄冢,难怪难怪。
只是那贵客的神,却似乎有些许……僵?
李韶哪见过这阵仗。
竹枝咬得上血痕交错,如覆了一层红丝络网。翠叶受力摧折,纷纷扬扬落了满,映着雪白腰肢、红,煞是好看。
“赏竹枝罢,自己动手。”
竹条不是一,是七八枝细竹捆成的二指的一束。打起来哗啦啦的,如风细雨声。
又甩了一鞭。
上钗钏都还齐整,脸上妆容也还净,唯独着女儿家最羞涩的一段,蜷缩在地上哀哀呻。
这位贵客曾跟着谢家公来过一次,手阔绰,却也忒难伺候。只不过是盐放得重了些、茶煮得了些,当即便黑了脸。
李韶定一定神,抬脚跨了去。
那晶莹光,把秋日直直折底。他如被蜇了一,慌忙转开。
他长在深,边侍奉的除了宦官就是乳母,年轻女统共不到二十个。谢贵妃看得紧,哪有人敢唐突于他。女受罚虽然,却要讲究个“而不淫”,从小见惯了也难生邪念。
这刑不重,上去也不算十分难捱。沈桑柔又看他是个新手不懂其中门,便在手腕上使了巧劲儿,只看着屁红彤彤的惹人怜,里却不怎么疼。
这规矩他曾见谢衡动过一次,想来是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