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边的阿罗伊修斯,欧林对准他比其他人更浑圆的了三,印在肉上的却是一束束交缠着难辨数目的红痕。阿罗伊修斯的面扭曲了,尝过这散鞭的学生也像同受似的,不自觉地想把手伸向后。他们中不乏被随手甩一两鞭就大呼小叫的,阿罗伊修斯算的了。
“你们没和他们一个场,不意味着你们得有多好。我暂时不挨个收拾你们,但我不会一再容忍你们的无能。”
“你家里是怎么把你教得这么不中用的?连最简单的指令都听从不了?像没有人能教会你任何东西。”动怒的欧林将鞭挥得又急又狠,向已伤痕密布的屁倾注着它难以承受的火力。弗拉里奥挣扎了几遭,如同一条鱼在砧板上扑腾,火红的小丘仍无保留地暴在鞭。他实在受不了,想欧林的话摆好姿态,但上新挨的几又使他的砸向地面。经过这番折磨,弗拉里奥像放弃了一般趴在那儿,雨声、鞭声、渐弱的哭声不绝于耳。
狼狈的受罚者们嗒嗒地应着。欧林又面向默然而立的学生:
“这顿打攒到现在,我对你们是很宽容的了。别哭哭啼啼的,都甘心当扶不上墙的烂泥?”欧林打完一轮后训斥了两句,又转回阿罗伊修斯和扎卡里旁各补了三鞭,碎了他俩苦苦保持的镇定,两张脸上涕泪横。傍晚的空中也应景地起了小雨,淅淅沥沥地浇注着他们的坏运气。
十几鞭过后,欧林放过了弗拉里奥,这名严厉的骑士像撇一匹劣种小一样走开,去“关照”萨维恩和贾梅尔。这二人早吓坏了,也不敢再喊叫,任被弗拉里奥得很烦躁的欧林草草地打了了事。看着五个缀满鞭伤的屁,欧林问:
“这够让你们长记了吗?我不希望很快和你们有新的帐要算。”
接来轮到扎卡里。扎卡里有着小而紧的屁,显得更难分散密集的鞭笞之痛。欧林照样他三鞭,每挨一鞭他都会夸张地蹬着两条长,地的脚尖也直往后扒拉。等欧林从他边走过时,他的真像被红的绳索五花大绑了。
弗拉里奥发着抖试图爬起,可欧林嫌他动作太慢,一鞭又将他翻。弗拉里奥蜷缩在在泥泞中,连动弹的勇气都没了:“饶了我吧……”
欧林说完,带着张冷脸离开了。等他走了好一会,心有余悸的少年们才动着散去。德雷文帮忙去扶弗拉里奥他们,碰巧还和埃格伯特撞了一,可德雷文难得地没有表示歉意。埃格伯特看了看他,不经意的神里像包着无尽的冷漠。
欧林挥鞭中断了弗拉里奥的申辩,鞭打在湿淋淋的肌肤上时冲击很,光听声就能联想到每鞭去珠爆裂、开肉绽的画面。弗拉里奥大哭着闪躲,却没撑住倒在地上。
“不要!”还没缓过来的弗拉里奥在欧林走近时又大叫了起来,“这的确不是我们的错!您不能因为以往的表现就相信他们……求求您了,不要……”
“撑起来。”欧林铁青着脸说。
不少人的神变得凝重了,有与弗拉里奥交好的不忍再看,这里面也包括德雷文。弗拉里奥一向亲近他,是他最忠实的朋友之一,与埃格伯特结怨也有他的缘故。弗拉里奥的行为固然是讨打的,但德雷文不信天真的弗拉里奥会凭空编造那样的说辞,见弗拉里奥这样凄惨也不免生愤慨。他看得不止他这么想,有怨恨的目光已投向了埃格伯特,埃格伯特则像沉思似的半闭着。虽然也被雨淋得湿透,但不影响王在上,毫发无伤。
之后的萨维恩和贾梅尔也带来了一个喧哗的场面,但是有可原:萨维恩上本就印着些新鲜的痕,是前两日跟人打架被当众的;尽旧伤叠新伤对被棰笞惯了的男孩儿们来说不是陌生的经历,凌乱的鞭痕与原先的印记交后的疼仍让健壮的萨维恩小声叫了来。贾梅尔的峰的青紫则看上去有些日了,兴许是在家时被打的,可他生怯弱,明知无济于事也不停地认错告饶。在屁被成两个花花绿绿的团后,贾梅尔还在哀求,但容已听不清了。
这一刻起,德雷文到心绪起了变化。而埃格伯特必然也觉察到了这一。
“呜……”居中的弗拉里奥鞭还未上,就吓得双目泪,当鞭张牙舞爪地撕咬起他柔的丘,他自是毫不遮掩地哭了声。欧林骂了句没息,鞭落得更重了些。弗拉里奥哭得一一的,全然不见刚才的气势,某些与他不和的人倒乐得盘算起要怎么把这当作笑柄大肆宣扬了。平心而论,挨打时的弗拉里奥才是最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