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的xiashen脱得jing1光,跪趴在城堡客厅的长ruan椅上。他翘起的屁gu正对着门外,走dao上来来去去的仆人无需特意窥探,便能瞧见静静展现着的洁白肉丘。所有人都对这景象熟视无睹,就像一chu戏剧上演了多次后再无人问津。
一阵谈笑声传来,男孩不由得打了个激灵。他这么趴着的时间不短了,平撑着的小臂也已发麻,但想要松懈的念tou都在这人声ru耳的瞬间一扫而空。他刚把这羞人的姿势调整得更标准了些,就听见一个轻快的男声dao:
“咦,德雷文?”
不用看也知dao,男声的主人是家里的常客贝nei克爵士,在旁的则是德雷文的兄长基lun。见德雷文没有回话,基lun走上去冲着光溜溜的屁gu就是几掌,巴掌击肉的脆响似有mo力的乐声在室nei回dang。
“这么无礼,你的pi是有多yang?”把弟弟的白屁gu扇chu几个红红的掌印后,基lun直接在一侧坐xia,并若无其事地示意贝nei克在另一张椅zi上落座。他是个英俊的青年,但潜藏在他神态里的躁动让兄弟俩给人的印象迥然相异。
“哎,不要总这么苛刻嘛,”贝nei克大大咧咧地说dao,“这是又犯什么事了?”
“你倒是问他呀。呵,是脾气长了还是没脸说chukou?”基lun侧过shen,以便边说边随xing地往那tun上补着巴掌,“知dao吗,我们的小少爷这回退步成什么样?还没休假回来,父亲就听到有人说,他是时候把从王zi那抢走的风tou还回去了。搞得父亲专门来问我,是不是近来我对他太宽纵了。”
德雷文依然不说话,肩tou微微地耸动着。贝nei克知dao他算chu2到了父兄的逆鳞,不挨顿狠的基lun不会放他过关。这几年来莫顿很少cha手对德雷文的教养,基本上都交给基lun去guan,而基lun只在需要对弟弟chu手时,才对这份责任表现chu一dianre忱。
一个女仆端了茶dianjin来,基lun拿起杯zi啜了一kou:“去,把板zi给我取来。”
“那我不打扰你们了?”贝nei克问。他不是没看过德雷文被罚,德雷文小时候被家庭教师或是什么人拉过去打屁gu,基lun还会叫他一起津津有味地旁观,也常撞见德雷文光着zhong屁gu罚站。如今德雷文大了,再看他这般屈辱地挨打总不太合适。
基lun却说:“没事,打两xia不耽误咱们接着聊。”
正说着,被打发去取板zi的女仆回来了。她递上一块带手柄的矩形木板,大小差不多能覆盖德雷文的大半个屁gu,锃亮表面上的木纹给其质地添了几分厚重。基lun拿了板zi起shen,先照tun峰扎扎实实地来了一xia,才扇得泛红的ruan肉在闷响声中被砸扁了,又立刻像引诱似的回弹。
“还不服气?”基lun往德雷文屁gu上啪啪地甩着板zi,每一板都能均匀地照顾到两片屁gu,不到十板就zhong成了两座红亮的小山。
“我没有……”ding着个熟透一般、却还在板zi的不断拍击xia加温的屁gu,男孩终是没法再沉默了。他跪着的膝盖开始蹭来蹭去,伴随着一声声吃痛的闷哼。
“没有还犟到现在?考好一回,尾巴就翘上天了。估计学院里的家伙平时看你ting了不得的,我就该把他们都请来,亲yan看看得意忘形的小崽zi被打烂屁gu。”基lun每说一句,都像qiang调似的猛拍一板zi,饱受笞打的屁gudan红红紫紫,大tui上方的那一小片肌肤浮起了一层颜se更深的淤血。
“真的,真的没有……我就是知dao这是我该受的,才没多话惹、惹您生气……您教训的是,我很抱歉,让您误会……”
好一个乖驯得叫人惊异的孩zi。贝nei克看着痛得随板zi起落摆动腰tun、连脚趾都绞在一起,却仍答得无懈可击的德雷文,在心里gan叹dao。也难怪基lun动辄打他,但凡狠打一顿就能得到超chu预期的结果,比这更便宜的事也没几件了,自然是不打白不打。只不过yanxia非和埃格伯特王zi杠上,这位半大的储君已是一座常人难逾的gao峰,光揍德雷文也未必如愿。哎,只怪小德雷文太倒霉了。
正当贝nei克想得chu神,德雷文也禁不住哭chu声来的时候,基lun像打乏了般扔开了板zi,一脸既满足又厌烦地再次坐了xia去。屋nei的气氛一时间有些奇怪,贝nei克开koudao:
“消消气吧,你这打得也不轻。”
“你以为我喜huan生他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