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努力地回忆了一轮,“也谈不上折磨吧,多就是被金钱摧残一贞不屈的人格,然后再被摧残一顽的肉。”
趁机蹭上一杯落日丁尼,再和弹贝斯的帅气小哥哥飞飞风,小日过得睡嘛嘛香,吃嘛嘛嗨。
尹嘉禾横在其中斡旋已久,甚至不惜为此打破常俗家规未婚先孕想将人绑住,但很遗憾他的持没能留住佳人的芳心。
前不久人家调地在朋友圈中晒和某国足球巨咖的亲密大照,文字里行间句句涵前任幼稚粘人的小家气,把尹嘉禾气的够呛,逢人就叹未婚先孕害人不浅,暗中记小本本研究该怎么回个威,还为此成日缠着我合他的表演。
他脸上的叹服这回又变成了同:“我就知言川是个人面兽心的东西,用醋拍黄瓜来打发人,看来这些年你真是备受折磨摧残。”
“瞧瞧你,在这双重的摧残已经开始神错乱化悲愤为了,”他一副“你不需要解释我懂”的表,用痛心的调哀叹,“金钱名利是一种枷锁,锁住了你那颗炽如火的心,难怪你要从这种反人的深火中解脱来。”
我困惑不已,翻相机功能对着自己的脸左右上照了照:“难我长得像那种足破坏人家的类型?”
我把睛从某旅游杂志关于海湾风小镇的图册上挪开,将湿巾对折起来,净嘴上的红油:“你说的那不符合女明星的职业素养,据我所知女明星们长年和煮西兰花醋拍黄瓜凉拌鸡肉作伴,都不吃小龙虾,因为龙虾里的白质量排海鲜第二。”
正自个儿陶醉着,隔着磨砂玻璃幕门,里边传来暧昧不明的衣料摩挲声,间中夹杂着一个柔的女音“靳导,一戏,还要劳您多加提携”,另一个狎昵的男声埋在她脖不知同她说了什么,两个人一阵耳鬓厮磨的嬉笑。
虽然我没懂小龙虾和反人的枷锁之间有什么关联,但还是接着他的话说了去,“想要保住某件东西,最好的办法就是不去理它,得太过的东西容易毁灭,”我补充,“这话可不是我说的,是智慧的先人告诉我们的理。”
最后在他的磨泡之,我勉意思意思和他脸贴脸,对着手机前置摄像比了几个肉麻小心心,夸张的蛤蟆镜是小半个冷艳神秘的巴尖。
了,但没完全。
四目相撞的瞬间,那双醉意朦胧的
我愤愤将手机拍开:“什么野鸡排行榜,居然没有人通过我的外表看清我清新朴素的心。”
他满脸茫然,“有深,听不懂。”
这时候贸然声扰太煞风景,我脚步顿住还没来得及收回,就听见那幕门“咔嚓”一声响动,两个纠缠推拉的影映帘。
据只言片语中透的信息,他的钦慕对象是个跑新闻工作的脱姑娘,追在各路新鲜舆后面满世界打转,不能接受尹家古板守旧的家族传统。
我波澜不惊:“这不是正在把前面欠的小龙虾通通补回来嘛。”
尹嘉禾大概率还是听不懂我的小龙虾哲学,因为他目前正于憋屈的失恋阶段,整个人蔫了吧唧像个失了的瘪柠檬,都不用挤,哼哼唧唧的酸气就冒了来。
侧门厅连接的是个半封闭式小台,用一玻璃幕门分割,装饰石上爬满碧绿碧绿的蔓生绿植。
“距离产生,”我简而概之,往嘴里又丢了块虾肉,“靠的太近的时候就得挪挪视线,总看着一个地方容易看花,就像这小龙虾,隔三五载吃一次是味珍馐,天天吃味就容易厌倦。”
“不是都传说女明星有项绝技,即使是啃小龙虾都能到红不花的吗?”
介于外界的传闻编排近来有越发离谱的趋势,我的槿山寓所倒安逸得像是个与世隔绝的桃源居。
他拿手机也翻找了一通,把证据亮给我看,“去年金喵奖几十万观众票选最撬棍气质以及最渣女相女演员榜首,票数倍杀第二名,群众的睛是雪亮的。”
他睛了:“那你这就符合素养了?”
尹嘉禾一开始还担心我的神状态,生怕我卷这种舆论风波的中心会承受不住压力寻死觅活之类的,直到睁睁看着我在二十分钟里大快朵颐,掉一整盘麻辣红虾酒,他的担忧变成了叹服。
一个大些的人影正醉醺醺地压在一个女人上,两个人脸上俱染了酡红的醉意,对着我的是一张被艳妆容掩盖的熟悉脸孔,桃腮红唇笑得妩媚极了,声音听上去绵绵跟撒似的,那丝醉意也成了甜丝丝哝语。
我对着玻璃幕门摆起脸上的蛤蟆镜,试图调整成完的角度,嘴唇掀起一个仅漏牙边的微笑,越看越觉得自己这纯良气质童叟无欺,不懂的人有难了。
和尹嘉禾扯了一阵,他就开始忙着捣鼓他那个图文九格和人隔空拉锯,我则百无聊赖地从侧门厅走去风透气。
哇哦,我退后半步打算找机会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一不留神“咚”地一声撞在透明玻璃墙上,回好巧不巧正和那女人对上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