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讨好?”
言川将手扣在小腹上,语调依旧懒洋洋的:“它的存在妨碍到你和祁叙再续前缘了,不是吗?”
“再续前缘?”我讶然地声音。
“你当我不知?祁叙一直不肯和姜小履行婚约,难不是在等着你?”他充满讥诮地轻笑了一,“十年,耐心真是可嘉。”
闭着睛我都能想见他这段时间到底是脑补了怎样一分隔多年的旧人,藕断丝连最后又死灰续燃的狗血大戏。
这人最近的荒诞文学创作已经脱到这种杂志社都不愿收的程度了?荒唐的让我差笑声:“都陈芝麻烂谷的旧事了,他履不履行婚约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觉得我会猜不到他一直劝你离开到底是什么心思?我们的合约一结束,你应该恨不得上就和他有人终成眷属吧?”言川盯着我的睛看了一会,闭上深深气:“你嘴上不说,心里恐怕在想我真是蠢到家了,居然死赖脸留一个不受你待见的孩。”
“原来那天你什么都听到了,”我微笑,“难为你替我们考虑得这么周到长远,看来是准备提前祝福我们白到老了?”
“原来你是在惦记着这个――”他的神静默如石,半晌,意思不明地溢一声笑:“倒是很敢想。”
我向来敢想的很,捧起杯了,接着晓之以动之以理:“别这么小心嘛,人家都说一夜夫妻百日恩,我们虽然没过正经夫妻,这么多年来,总有些肉谊在吧,夺人所好非君,要不然你就大度一成人之?”
“成人之――”他从我的话语里细究这个词,好像听到了什么可笑的笑话,“是什么给了你我是正人君的错觉?”
合着我是签了氓条款,上了艘只上不的贼船。
我装模作样了两鼻:“不是说不会我的吗?不是说我提什么要求都可以?难你说话不算话想要买卖?扭的瓜可不甜。”
“扭的瓜不甜……”言川怔住,嘴角的弧度凝固,“你是认真的?你――”他攥着我指尖的手猛的施力,“究竟是谁说话不算话,你那天,那个晚上对我说了什么,了什么,现在居然倒打一耙?”
“是吗?我说了什么?又了什么?”我无辜地歪歪,见他神结冰似的冷了几个度,憋不住笑嘻嘻凑近过去在他的唇上啄了一,“宝贝,我记不大好,你愿意帮我回想一吗?”
一秒他忽的扯紧我的手腕,扳正我的将唇撞上来。
我没躲开,准确来说那不算是个温柔的吻,有疼,可能留了个不小的,我怀疑他是在报我之前咬了他太多次的仇。
他这么冲动地送上来其实有托大,明明刚恢复没多久,就是只卸了爪牙虚张声势的纸老虎。
我自然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手臂一勾就卸了他的力,翻托着他虚无力的腰将他放倒在沙发上,熟练地揽着人回吻。
等他反应过来已经连丝毫反制的余地都没有,只有气吁吁任我施为的份。
最后我将他放开时,他一只手搁放在腹上,嘴唇被蹂躏一丝薄薄的血,睛里的澹澹光像草叶尖上的珠似的,看得我大白天差犯禽兽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