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女人轻笑起来,手指把玩起他漂亮的肉唇和,“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就是如此,不是还是被,只要你觉得舒服就可以。”
启似懂非懂地了,惹得陈书婷又失笑声。她这个丈夫在别的地方聪明得可怕,却偏偏对一无所知,不然也不会三十岁了还是个男。即使破了,他依旧对事没什么兴趣,有空就蹲书房翻他那几本破书。
不过在床上陈书婷想玩什么他都不会拒绝,甚至现在她要玩他的屁,他都压心中的不适与恐惧努力合她。
可当陈书婷手指拿起那摩棒抵住他湿的时,他还是没有克制住绪,面惊恐地向后爬去。
“不、不行的,书婷,这个真的不行……”
他咬紧牙关,尽量让自己冷静来,可那不堪回首的记忆还是汹涌袭来,血、、行的异、砸来的拳、还有男人们嘲讽的哄笑声,所有的一切令他大脑嗡嗡作响。见启开始不自然地大息,陈书婷连忙捧起他的脸,额碰额安抚他。
“老,启……没事的,看着我,不要怕,我是不会伤害你的。”
待启平复呼后,她才了那瑟缩的,将假阴的推了去。启闷哼了一声,眉紧皱,揪着床单的手也开始握紧。
摩棒到一半的时候启便受不了了,他额冷汗直冒,双失神,挂在眶里打转的泪珠也终于掉了来。
“停,停——我真的不行了,好痛、呃……我受不了了书婷——”
他闭上睛,任由泪失控般落,又一次在妻面前丢人地哭成了泪人。
看啊,他都哭得这么可怜了,就放过他吧。
一个声音在陈书婷心中响起。可紧接着,一个更诱惑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你看看他现在的样,你真的想放过他吗?
陈书婷愣愣地低,看着那个男人正双泪地望着她,中是祈求、依恋、还有一丝深陷望的无助和渴望。
她呼一滞,中的望也加深了。
想想看,那个掀起腥风血雨的黑社会老大、京海最危险的猛兽,此刻正躺在你任你亵玩,谁能忍住不一个坏人呢?
“老,再持一会儿。”
“不行……我不到……别这样、唔——”
他话还没说完,陈书婷便俯吻住了他的唇,将那些无用的求饶堵了回去,同时握住摩棒往上一,直接整都了去。启两翻白呜呜了几声,也一边抖一边夹紧,陈书婷加深了这个吻,手上却毫不留地了振动的钮。
“嗯……婷婷……嗯啊……”
启被吻得红的唇一张一合,时不时吐些模糊不清的呻,他垂着睛,神有些涣散,到时便一抖掉几滴不住的泪。陈书婷一只手摸着他的后颈,一只手拿着不断振动的摩棒有规律地着他的后。他刚刚又去了一次,还没过不应期的变得十分,一去就开始打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