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在启成功升职总经理的庆功宴上，难得喝得烂醉如泥的启抱着陈书婷的腰，用带着鼻音的绵嗓音哼哼唧唧起来。他说他一直很害怕：害怕某天醒来发现自己重新回到了旧厂街的菜市场，害怕踏错一步就掉万丈深渊，也害怕自己给不了她想要的生活。

        扑通。

        陈书婷觉自己沉寂已久的心再次动了起来。

        “书婷，谢谢你，谢谢你愿意相信我。”他将脑袋搭在妻肩膀上哭着说，“我一定会给你最好的一切的。”

        “傻瓜。”女人笑了起来，了他泛红的脸颊，“你已经给了我最好的了。”

        那天之后过了一个礼拜，启上的伤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至少表面如此——他又变回了雷厉风行的总，在集团和程程针锋相对，到警局和安欣斗智斗勇，回到家时又变成了那个温柔顾家的好丈夫好爸爸，好像没有任何改变。

        可只有陈书婷知，启每天晚上都会从噩梦中惊醒，然后一个人躲浴室里冲洗。他开始躲避边男的肢接，甚至包括他的亲弟弟启盛。最开始那次启应激到差把拍他肩膀的启盛给甩飞去，那时小叔震惊又受伤的表陈书婷可是印象深刻，听说那小回去后一个人窝在白金瀚喝闷酒，听得她又是好笑又是无奈。

        但陈书婷也知，如果自己冒然提起这件事只会对丈夫造成二次伤害，所以只能一边关注他的况，一边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

        直到那一天，消失多日的劫匪找上门来，以那天的视频和照片威胁启，不仅要钱，还要老板本人亲自送上门，这打着什么主意明人都看得来。接到电话后启平静地答应了，并约好了交易时间，挂断后便立打给唐小虎，让他去旧厂街找老默订鱼。一切安排妥当后他沉默地伫立在原地，又突然用力将手机扔窗外，听着落地时的破碎声颤抖地捂住了脸。

        坐在客厅的陈书婷自然也听到了院里传来的异响。她走去查看况，发现地上是丈夫摔得面目全非的手机时锐地察觉到了什么，随后走上楼，没有敲门直接闯了书房。

        一推开门，她便注意到了坐在角落里独自崩溃的启，他有些吃惊地抬起脸，圈通红，表懵，还没有反应过来。陈书婷是个有分寸的聪明女人，基本不会手自己的事，若是以往的她的话，肯定不会这么鲁莽地闯他的工作场所。但此时的陈书婷顾不上这么多，她气势汹汹地走向还没来得及泪的启，将男人一把拉了起来，给了他一个不轻不重的巴掌。

        “现在清醒一了吗？”

        “……嗯。”启睁着那双闪着泪光的狗狗，可怜巴巴地了。

        “启，你要这样到什么时候？”她伸手掐住启的脸颊，有些失望地看着他，“这挫折就把你击倒了吗？那我真是看错你了。”

        “不，婷婷，我——”

        “嘘。”女人纤长的手指抵住启柔的唇，语气变得温和起来，“我知这段时间你一直都很不好受，你只是需要一治疗。”

        “放心，我不会要你去找什么心理医生的。相信我，我会治好你的，好吗？”

        “……好。”

        启答应的很快，但几分钟后他便后悔了，特别是当他浑赤地躺在床上，而他的妻正压在他上，两又细又长的手指正在他里搅动。

        “呃……婷婷，别、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