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神,特别是面那,持久得不像一个中年老男人,每次上床都能把经百战的启蔷得两翻白吐。有那么几次启蔷还故意调笑说要不要给他买药,省得和那些早的老们一样到一半就被她骑晕过去,结果最后直接被明远到哭着撒求饶、连什么“爸爸”“主人”都喊来了。
面对妖妃的投怀送抱明远面如常,只是伸两手指启蔷的中搅。启蔷也十分合地张开了嘴,时不时用撩拨,啧啧的声在安静的走廊中回。明远手指,另一只净的手拍了拍启蔷的肉,收到命令的启蔷立合地卷起包裙,了裙的黑丝。
气氛都到这了,再不开就有不礼貌了。明远扶上启蔷柔的腰,撩开她被淫浸湿的,指尖一探向那糜烂的花。
而这时,旁的大门却发了窸窸窣窣的开锁声。两人皆是一惊,想不到这个地方还有谁会来,但还是在门被打开前收拾好自己,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
“叔,你在吗?我听说小姑今天回来了?”
青年沙哑却难掩喜悦的声音从门传来,来人推开大门,了一张消瘦的脸。
“……阿兴,好久不见啊。”
启蔷脸上的红晕还没有消散,她勉扯起笑容,朝名义上的侄打了声招呼。
看见站在走廊上的两人,孙兴明显愣了愣,但很快又恢复了笑意,那张充斥着邪气的脸上竟浮现一丝孩童般的羞涩。
“叔,小姑。”他咧开嘴,装作若无其事地摸了摸凌乱的发,“那,你们先聊,我一会儿再过来。有空去我的凤凰夜总会玩玩啊,不比你的白金瀚差的。”
最后那句话明显是对着启蔷说的。他瞟了一微笑着的女人,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转关上门离开了。
“这小,平常见人就咬,我的话都天天当耳边风,一到贺芸和你面前就温顺得跟只家养犬一样。我看他不是把你当小姑,是把你当小妈了。”明远笑着拨开启蔷落的发丝,半是调侃半是慨。
该说不愧是玩男人的手吗,连孙兴这种疯都被她治得服服帖帖。明远还记得刚把启蔷带回绿藤时,孙兴对这个突然现的“小姑”可没这么客气,要不是看在自己的面上,他可能早把人绑床上玩死了。结果现在,不仅对她态度恭敬,还天天期盼着她回来看看自己。
倒也可以理解,启蔷这个女人就是这样,而又慈,婊与母亲两种截然不同的份在她上得到了最完的现。男人都婊,男人也都母亲,而这世界上没有一个男人可以抗拒合了这两者的启蔷。
“要是早带你回来就好了,他也不会给我惹这么多祸了。”
“你把我当保姆呢?”她嗔怪地瞥了一明远,“他好歹是你亲生儿,但凡你腾时间他,也不至于变成现在这个模样。”
“怎么?真把他当儿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