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欧斯利一手牢牢地禁锢着达达利亚的腰,一手来回搓着他上的淤伤,得他扭来扭去,不自禁地叫唤。
“啊哈……哈……哈……”
“乖一,别叫。”
达达利亚哪里还听得见莱欧斯利在说什么的。
自从他从稻妻回国,再到跑来枫丹度假,已经许久不曾开张过,不然好端端的他嘛跑来枫丹?他分明就是专程奔着旅行者来的,还设计了久别重逢的偶遇。
可惜计划很好,现实却很骨。
达达利亚在欧庇克莱歌剧院为旅行者小心准备的表演,不仅被那只可恶的海獭破坏了,害他耍帅失败不说,还被抓了监狱,忙活半天连一顿囫囵饭都没混上。他心灼的望早就如同那柴一般,一火星就着,更遑论莱欧斯利这样带着冰元素他的。
达达利亚半张着嘴巴,不仅叫,还边叫边,叫得莱欧斯利都有些坐不住。
被人有这么刺激吗?
莱欧斯利之前没有帮别人过这种事。他们练拳的,打招呼的时候会用拳锤一锤对方的膛,偶尔也会互相揩一把油,掂量掂量肌肉的块。
但是莱欧斯利并没有帮别人摩过,也不会让别人帮他这么。
早年受伤的经历,让他并不乐于接受其他人近距离接自己的。
“有那么疼吗?”莱欧斯利克制地问。
达达利亚呜咽着往后一仰,整个人都靠在了莱欧斯利的上,卷曲的发梢也过莱欧斯利的脸颊。他带着哭腔的息里蕴的似乎并不全是痛苦,听得莱欧斯利的耳朵都有些开始发了。
“……好难受……”
“?”
“帮帮我……”
莱欧斯利心一惊,灵光一闪,越过达达利亚的肩膀往一瞟,顿时睛都直了。
达达利亚的裆居然已经支起了一鼓鼓的帐篷。
这孩……起立了?
莱欧斯利默默地把手从达达利亚的上衣里拿了来。
他完全没想过会发生这样的事。
这绝对不是他的本意。
也许是护士长特制昔的缘故,也许就是被他的,但面对达达利亚着光的蓝睛……莱欧斯利深深地了一气,比起纠结原因,如何理好前的局面显然更紧要。
总不能给他叫个女人过来吧?以达达利亚帅气的长相,一定有很多女人愿意代劳,说不定还会反过来给他一大笔特许券。
如果是在前任典狱长辖的时期,这无疑是最有可行的办法。
可惜没有如果。
莱欧斯利叹了气,或许把达达利亚丢冷里冷静冷静也是个不错的办法。但如此一来,之前给他上的药就白上了,而且他手臂上的绷带也会被打湿,还得重新带他去医务室换绷带。到时候要是希格雯再趁机给他灌几瓶昔,不知能疯成什么样。
还是对孩温柔吧,毕竟造成现在这样的局面,莱欧斯利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在事变得更糟糕之前,莱欧斯利果断地把达达利亚扛了层的休息室。
说是休息室,其实就是莱欧斯利平时睡觉的卧室,里面只有一张规格超标的双人床和衣柜,唯一的优不过是离办公室足够近。
达达利亚也是只傻的,刚门的时候他挣扎得还很厉害,等睛看到了床,他又安分了来。
达达利亚单纯地以为莱欧斯利想转换阵地,还十分合地让莱欧斯利脱掉了他的靴,然后乖巧地在床上等莱欧斯利扑上来。
谁想,莱欧斯利是扑上来了,但手里却拎着被,三五除二就把达达利亚裹成了鸡肉卷。
“乖,该睡觉了。”莱欧斯利了达达利亚的脑袋,一本正经地哄傻。
达达利亚醉酒的本来就发着,小鸟又叫了,哪里肯乖乖地呆在铺盖卷里。
“我不!放开我!”达达利亚一边蹬被一边像条虫一样乱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