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达利亚“唔”了一声,脑袋一埋,不由自主地往前倾去,将上半的重量完全压在了莱欧斯利的手上,显然是疼着了。
达达利亚眨了眨睛,一面都不给:“疼。”
“我帮你?”莱欧斯利又继续哄。
冰蓝的神之微微泛起光亮,刚刚还只是呜咽的达达利亚立刻被莱欧斯利指尖的冰元素刺激得叫了声。
难是执行官冻习惯了?
刚才……这孩在他的嘴?莱欧斯利有些回不过味儿了。
可莱欧斯利的手刚到达达利亚温的肤,达达利亚又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连肩膀都缩了起来。
客观地评价,执行官小朋友的材锻炼得不错,弹柔韧手极好,虽然肌肉的块和莱欧斯利相比还差一大截,但那是愚人众伙上的问题,怪不得孩。
虽然在医务室里,希格雯已经给达达利亚上过一遍药了,但这种淤伤最终还是要靠时间来恢复。
希格雯帮达达利亚上过药的时候,莱欧斯利也没有避讳地看过,况并不严重。如果没有发生刚才的事,莱欧斯利应该会大大方方地解开达达利亚的上衣,然后帮他好好摩一翻。
“???”
莱欧斯利了达达利亚起一边的脸颊,指尖顺着往移,在了他乌青的嘴角上――同样还是被莱欧斯利打的,但幸运的是达达利亚当时躲开了一半,所以只是嘴角和颌青了一大团,没有破相或是被直接打掉牙齿。
果然还是醉的,正常人不来这样嚣张的事。
如果嘴巴碰到一起,还可以解释为醉酒晕不小心,那他伸是什么意思?
执行官的制服虽然不厚,但零碎的装饰可不少,又隔着一条围巾,别说是他没觉,其实莱欧斯利也没摸到什么。
“唔……这里……”
“是这里吧?”莱欧斯利明知故问,在觉到有突起刮过掌心的时候,他就肯定已经到地方了。
他哄小孩呢,反过来被小孩轻薄了?
可谁知就在莱欧斯利托着达达利亚的巴装模作样之时,这孩突然不安分地动了一,两个人的嘴阴差阳错地碰在了一起。
达达利亚说话的声音都在抖,但莱欧斯利只当是自己的手太凉的缘故。
“唔……”被得五迷三的达达利亚哼了一声,听不来是什么意思,自然又被莱欧斯利当作了同意。
他这样的好人,可见不得别人哭,更见不得这么个清秀漂亮的小朋友破相。
“啊!”
莱欧斯利无奈地“啧”了一声,特许券和抚恤金傻傻分不清楚,怎么这会儿又变聪明了?
当时还是不应该打他的脸……莱欧斯利抚摩着达达利亚嘴角上的淤青,心中到有些遗憾。
哄酒疯嘛,只要他不哭不闹就行了,也不会真的有人指望呼一呼就能“痛痛都飞走”了吧?
可莱欧斯利回一看,达达利亚还在意识地咂着嘴着唇,完全没发现自己在受害人面前的行为有多挑衅。
见别人窘迫,莱欧斯利倒是来了兴趣,故意用冰凉的手指沿着达达利亚温的腹肌一块一块地摸了上去,摸得达达利亚几乎耸成了一坨。
从理论上来讲,因为地极北,愚人众的制服一般都是严实的冬装。但达达利亚的衣服却不知怎么回事,不仅不像其他愚人众的制服一样板正,还偏偏要在侧腰上开,把肚来。
莱欧斯利了达达利亚乱糟糟的脑袋,又哄:“乖孩,不许哭。只要你不哭,我保证会让你舒服的。”
白哄。
“这里……”执行官小朋友可怜兮兮地低看着自己的心脏,“我中弹了,上就要死掉了。”
但现在的气氛实在有些暧昧,所以莱欧斯利只打算隔着衣服敷衍地了两把,没想到达达利亚却不答应。
冰敷有利于消和化淤,莱欧斯利完全是一片好心。
他委屈地瞥了莱欧斯利一:“你没有到。”
“疼吗?”
“这里还疼吗?”
莱欧斯利不可能和醉酒的人计较,但发生这种事,多少有些尴尬。
达达利亚没有中弹,也不可能像他说的那样上死掉,他只是心不幸地挨了莱欧斯利一拳。
他握着达达利亚的肌试探地了,本来放松柔的肌肉受到刺激立刻紧绷起来,变得。
这不是不抗冻吗?
但醉酒的人哪里这些,达达利亚只知有什么冰冰凉凉的,像蛇一样的东西在衣服里,缠得他又痛又冰。他挣扎着要从莱欧斯利怀里起来,还没起就被莱欧斯利一把搂了回去。
“你还疼不疼?”
“乖孩。”
他只好将手从达达利亚衣摆的分叉伸了去。
达达利亚带着酒气的嘴唇柔又不真切,让莱欧斯利宕机的大脑没有及时地反应,足足地贴了好几秒,直到更加的东西碰到了莱欧斯利的嘴唇,他才惊醒一般地偏过了。
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