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结结巴巴的,连语序都不对了。
你虽然早有逗他的心思,却没想让对方抢了先,倒显得你被占了便宜,当即手一挥,反驳:“你这家伙,都没长齐,瞎说什么呢?”
谁想,这跪在你前的红发少年,直接拉住自己的往一扒,他浅红的草丛和草丛里趴着的白白净净的小鸟。
“我长齐了……他对你不好……我好……你……你跟我……交。”结结巴巴的少年低着,窘迫得甚至不敢再看你的睛,但撑破了绷带的爪,却定地勾住了你青白的裙摆。
“????”你人也傻了,这孩胜负心这么的吗?
本来还想着怎么忽悠他,他倒好,直接白给?
这目的达成得太快,充满了不真实,有如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叫你浑有劲儿无使。
“你知你在说什么吗?”
“我……我在……求偶。”
你眉一挑:“那你知求偶过后要怎么吗?”
“我知,仪式的时候……见过人类交……都一样。”
“不一样。”你摇了摇,伸手握住他的爪,嘴角向上扬起莫名的弧度,“你是夜叉,我是人类,怎么会跟人与人的法一样呢?”
“他可以……那我……我也……也可以……”红小鸟持地说,一如他非要把你地牢的执拗,虽然他被你握住的爪,不仅僵,还紧张得在发抖。
你勾起手指,用指腹刮蹭着他的掌心——那里还是人类肤的分。
“好,那你要我说的。”
被你刮得发的小鸟,忍着掌心的意,乖乖地说:“我听话。”
这倒是真话,主人都死了几千年了,还持守着主人的小狗,那可是相当听话了。
但这么听话的小狗,守着棺材多可惜啊,这你不得给他拐走?
“成,那首先把你的爪收回去,你自己看看,伤又崩开了。”你解开之前打的结,把染血的绷带从他手上拆,“当然,伤好了也不许伸爪,我是个人类,如果你用爪抓我,我会受伤的。”
狰狞的鹰爪变回成人类的手指,红小鸟看了你肩被他抓的凹痕,不好意思地了:“以后不抓了……只要你不逃……不违背神。”
“啧,还真是个听话的好孩呢。”你阴阳怪气地夸奖他,但转念又骂自己自作多,这可是狂信徒,就算人家白给了,也不能指望别人立刻把自己的神都忘得一二净吧?
你给这孩换好了新的绷带,拉住他的胳膊,往怀里一带,然后环住他的腰,将他结结实实地倒在床上,问:“你们夜叉是怎么的?”
“要筑巢,找到偶,然后交,。”被你压在的少年脸红得就像是蒸熟的柿一样,巴巴地回答,如同在说把大象关冰箱需要几步。
“详细说说,怎么交,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