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小鸟被你说得爪都紧了,睛圆咕隆咚地瞪着你,瞪了好一阵,才闷闷地说:“你说……他救了你?”
“那你可太看我了。”你计上心,张嘴便胡诌起来,“你中的叛徒,可是岩王帝君座护法夜叉,受万民敬仰的降大圣。我只是一个小有名气的冒险家而已,怎么和他一伙?”
“怎么可能?就算其他人都叫你‘圣仆大人’,那你的主人也这么叫?”你坐起来,伸手住红小鸟的颌,给他生生地掰了回来,“祂难没曾给你起个名字?”
“我方才不是说了,魈救了我吗?许是他谅我战后疲惫,便让我在他的府休息了一夜,只是醒来后却找不见他人。”你半真半假地编造着你和魈之间的经历,“我从他的府里跑了来,也不知怎么的,稀里糊涂就走到你们这儿了。你倒是说说,你这儿到底是哪儿,从来没听说过岩王帝君的璃月里,还有你们这么个地方。”
“只不过我在绝云间冒险,遇到危险怪的时候,是他从天而降,把我救了来。”你脸上恰到好地浮现憧憬的神,似乎在回味过去的光景,但你上就收敛了表,挑衅地看向已经瘪起嘴的少年,“他实力可比你我都多了,一手枪法……啧,俊得很,你这赤手空拳的怕是比不了。”
这酷似魈的红发少年听你说完,嘴巴撅得都能挂茶壶了,他目不转睛地盯着你,盯了你老半天,嘴巴一张,语惊人:“那你们是不是……交了?”
你心有些不是滋味,俗话说,白月光难办,死去的白月光更是难办,这神死都死了几千年了,还让这臭小孩心心念念的。但你并不会就此认输,作为一个叱咤众多游戏的老海王,着守门员球可是最基本的职业素养。
“……”
“噗?”你差没被自己的呛死,他在说什么啥?
。他横眉竖目地瞪了你一,偏过去,地说:“我……我没有名字。”
“对啊,岩王帝君座的仙人都有府,魈的府就在悬崖面的一颗老歪脖松树那里。”你怕他听不懂,还好心地给他解释,“府就是仙人的家,不过,以你们的习来说,应该叫‘巢’更贴切?”
“不说话就当你答应了,你说……”你凑到他面前,近得两个人的鼻尖都快贴到一起,“就叫你‘魈’怎么样?”
你动作一顿,合着这小朋友之前在广场的时候,是闻着味儿找了过来?但你很清楚,你当时只是睡在魈的对面而已,本没什么,甚至没睡在同一个被窝里,你调完时钟的指针……等一等,莫非魈趁着你调钟的时候对你了些什么?
“不要你信,”红小鸟连连往后退了好几步,一脸戒备地看着你,“你和那个叛徒是一伙的。”
“既然你没有名字,那不如我给你起一个?”
但你不惊反喜,这孩反应这么大,说明他果然是知魈的。
“那个叛徒不会找你了……”红发的少年神突然有些躲闪,脸颊两边腾地就红了一大片,意想不到的词汇一个一个地从他嘴巴里生地蹦来,“……你……你……交……跟我
“你的?你染个红就是你的了?”你并不和他拉锯,手一松,拍开他的爪,阴阳怪气地嘲讽起来,“你不如自己照照镜,好好看看你这睛鼻嘴巴,还有你眉间的这一朱砂,你说是你的?难你和他是一母同胞的兄弟不成?”
“他把你抓回了巢……然后吃掉了你?”
“你在胡说些什么?”你两手叉腰,指桑骂槐地反驳,“魈可是降大圣,又不是大灰狼,怎么会吃人?”
“我才不要叫那个名字!”听到‘魈’的名字,小鸟当即就炸了,在你的手心里凶狠地龇起牙来。
“他带你回了……”
“这是我的脸!唔……我的!”他被你得说话都变得混不清,脆双手一齐上阵,鹰一样的爪从绷带里穿透而,抓住你的手指往外掰。
就算被你着,得脸颊都鼓了起来,少年看你的神也依然气得很:“你不是主人。”
于是,你又不屑地笑起来,手上也加大了力,故意挑衅般地试探:“为什么不要?你既然能着别人的脸,怎么不敢冒别人的名儿呢?”
还生气了。
“是啊,他救了我过后,把我带回了他的府……”
言之意,他主人起的名字,还不给别人叫了。
“那他抓你什么?”
他脸上依旧被你了粉的指痕,说话的声音也巴巴的,听起来有一委屈。
“你上有他的气息。”先前自己退远了的红小鸟又重新爬到了你的前,了鼻,笃定地说,“你们肯定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