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在了怪的大上,她拆开怪的腰带,连着长长的前摆一起扔在了一边。
这,她终于看到怪自以为是的仰仗了。那足足有小臂的巨静静地躺在怪的小腹间,因为她的注视,正在兴奋地抬。
怪和少女的型实在是相差太多了,没有人会怀疑,如果真的去,这壮的大家伙甚至能穿少女的胃。也无怪这只被压在别人的怪还能这般自信,准确地说,它本有恃无恐。
很怪诶,这个东西居然没有被元素侵蚀?明都平坦得乳都找不到了,只剩浅黄的纹,怎么偏偏这个东西留了来,还一副被化过了的样?少女握住这膨胀后糙又壮硕的家伙,以她手掌的大小,竟然只能勉合围。
“难深渊咏者也能靠交产后代吗?”少女了表面密布着蛇鳞一般纹路的肉,突发奇想地问,“来的不会是火元素,或者岩浆之类的东西吧?”
岩浆?这也未免太有创意了。
“您说笑了,吾等本来就是主动吞诅咒之人,就算留后代,也不过是混沌无知的怪,徒增痛苦罢了。”
怪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少女的脸,试图在她琥珀的瞳孔中窥探到哪怕一丝难以隐藏的厌恶。
但少女一如往常表现的那样毫无破绽。她的脸上浮现“果然如此”的表,甚至还更加兴奋了,饶有兴趣地同怪提起她在冒险中的见闻。
“就像龙蜥研究所中那些白夜国人的那样?那你们是咏者和咏者交,还是咏者和人类交?我似乎也从未见过女的深渊法师和咏者呢?”
怪睛里的光芒突然闪烁了一,是了……深渊教团也过类似的实验。
在这种况,怪压制里那种原始的冲动并不是一件十分容易的事。元素的侵蚀不仅带来了更加大的力量,也放大了躁动的望,那想要贪婪地吞没一切,永远也得不到满足的望。
但幸好作为学者,在长久的孤独岁月中,怪早已学会忍受,即使套在他肢上的少女细柔的手指,就像灰幕布上闪烁的光一样,牢牢地引着他的睛,他仍然努力地想要在少女面前维持冷静和面。
“唔……您不会是想套我的话,才这样说的吧?如果是您的话,大可不必如此。”
这是一个非常合理的推测。
虽然怪和同僚谈论那些实验时从来不曾避讳,但他拒绝在少女面前谈论那些冰冷的步骤和肮脏的结果。
就算要刺破这个梦一般的泡沫,也该由赐予的人亲自动手。
他有什么值得别人喜的呢?如果没有被元素侵蚀换来的力量,他也只是个孱弱的无聊学者;至于现在,更是一个怪,一个连女孩没打过的怪罢了。
她有更好的选择。
她有许多更好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