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不会认同您的行为的。”怪紧紧地攥着少女的手,拜托了,不要再挑逗他的自制力了。
可看少女那挑衅又略微带了得意的神,怪又觉得或许他真的没有听错。但这种事,总是审慎一地为妙,否则又让她补上一句“自作多”,岂不是太过尴尬?
这是在开玩笑吗?
“为什么?”
怪被压在地上,一动不动。
像在梦里一样,她笑着冲他眨了眨睛。
“可是我现在不想揍你。”
他……他有后悔了。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金发的少女,开始认真地思考:她在说什么?不是想杀他,或者是想解剖他之类的?还是语言有差异,她或许说的是别的什么东西?
“那您要什么?要杀要剐,都随您喜。”此言绝非讥讽,元素力枯竭还未恢复,传送门无法在短时间重新布置,不论是反击还是逃跑,他都不到。
怪胡思乱想,而少女则已经开始兴致地剥他的武装外壳――冒险家通常有着不逊于学者的好奇心,而冒险家的行动力,可比孱弱的学者要得多。
虽然他曾经定地认为,付适当的代价,来获取力量对坎瑞亚人来说是一笔划算且必要的买卖。可是现在,当金发的少女亲吻他的脸庞,他却还是深渊怪的可怖模样。怪长久以来的信念似乎发生了动摇,如果他在摸完龙蜥过后,没有启动化为咏者的术法,以一个人类学者的份,被勇者少女压在,会不会更加浪漫?
怪注视着少女中――印刻着的他自己的模样,心突然空了一块,好像有什么东西陷落坍塌。
“败者没有拒绝的权力!”
“您多心了,武装是统一制式的。”如果能眨的话,怪一定会白她一,“您难不觉得比起被元素侵蚀扭曲的,光秃秃的,
“没什么好看的。”
“唔……是因为盔面……没有发?”少女已经忍不住笑了声,还促狭地了他盔上那五尖角,“所以渊上的角比使徒和雷使徒多,也是为了彰显自己发量吗?”
地调侃,还是直接挨揍要来得更容易让人接受,况且他也早就好了思想准备。
“你怎么没有反应啊?之前说的‘还喜我的’,莫非是骗人的?”少女又问。
“不会。”怪斩钉截铁地答“我当然不会。”
“和一个怪?您疯了吗?”怪一个,还是没能成功地把女勇者从他上掀去,真可惜,少女看起来小的里蕴着他无法撼动的力量。
几如天雷勾地火,少女和赤红的深渊怪拥吻在一起。他没有嘴巴,只能紧紧地搂着少女的腰作为回应。这才不是叛变呢,哪怕是最忠诚的臣属,也会有一自己的小小奢望和私心。更何况,殿的命令里也没说不准和他妹妹谈恋,大不了……大不了等殿问起来的时候再如实交代嘛。
“您可以不要我的盔吗?”
一纤细的手指竖在了怪的面前,少女蛮横地打断了他:“我说了,我想你,我想和你。”
“您……您说什么?”怪极力压抑着自己的绪,盖弥彰地问,“您的词汇,我不太理解,在不同的地区,同样的词音可能……”
可偏偏老天让他看到少女勾起的嘴角。
渊上直直地注视着少女的脸庞,她琥珀的睛丽又明亮,球,白,瞳孔 虹膜……这是人类的睛,即使是最上品的石珀也不如它灵动,不像他的睛,只是在空的孔里发着悸怖的光。
少女不容分说地扣住了怪的双手,她低,绕过冰冷的铁壳,在怪赤红的外上,落了一个轻轻的吻。
在他僭越之前,快拒绝他吧,看在王殿颜面的份上!只要少女有丝毫的迟疑,他就会努力克制住自己那火山一样即将薄的意。
他迟钝的外恍惚地觉到了一柔的碰,还带着人类少女的温度,就像梦一样,一都不真实。
她想他???怪都懵了。
“……”
“你会主动让他知吗,渊上?”
“那不要让哥哥知就好了。”
可乎怪的意料,已经把他充分戏耍了一番的少女,并没有赶尽杀绝,反而对他说:“我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