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狸眨了眨睛,装傻充愣地缩着脖不吭声。
“逃避是不能解决问题的,对吗?”
钟离的声音依旧很温和,他指的是什么,达达利亚也心知肚明。但好死不如赖活着,刚才那两巴掌打得他好痛的。不到最后一刻,他还不想去破这层窗纸。
“老师不要了,阿贾克斯真的好累哦。”小狐狸埋钟离,黏黏糊糊地又开始撒了,“老师抱着我睡一会儿,就一小会儿……”
他越说声音越小,睛一闭就要栽过去,却被钟离捉了起来。
“啊……老师,别啊……嘶?”
钟离掐着达达利亚的腰,把这只超演的混小狐狸架在了茶几上。
小狐狸淤青未散的屁碰在冰凉的桌面上,把他疼得直气。
“清醒了些吗?”钟离好笑地问。
“老师……这样屁好痛啊。”小狐狸委屈地还想往钟离怀里拱,不为别的,就为拱钟离怀里,钟离的手臂伸展不开打他打不了多重。
“撒也要适可而止,阿贾克斯。”钟离了他栗的发,“指望叫‘老师’逃脱惩罚是没有可能的。”
“啊……那先生想听我叫别的吗?不是‘老公’,还是‘相公’我都可以叫!或者……”达达利亚抿着嘴巴鬼鬼祟祟地笑了起来,蓝的睛也闪着兴奋的光。
钟离一看就知这小混肯定又酝酿了什么大招等着。以普遍理而论,最正确法无疑是捂住他的嘴巴本别让他说。但达达利亚都叫“老公”了,钟离又的确有些好奇他嘴巴里能吐来什么象牙,毕竟小狐狸的脑回路在某种意义上很是与寻常人类不同。
姑且听一听,姑且,小狐狸满脸期待,总不能一机会都不给吧?若是他说得离谱,再揍他也不迟。
钟离自认为有着充足的心里准备和应对活宝的经验,但他怎么也想不到,达达利亚嬉笑脸凑到他耳边后,竟然掐着嗓叫了一声――“Daddy”。
“???”
钟离乍一听都懵了,这又是从哪儿学来的?
见钟离愣了一,小狐狸乐得直接破了音,一边笑一边矫造作地摇着钟离的胳膊撒:“Daddy,daddy,你会原谅我的吧!原谅我吧,拜托啦!”
突然多了个便宜大儿的钟离,一言难尽地看着笑得裂开了嘴的小狐狸,心中不免多了几分疑惑:他之前到底在期待什么呢,难真指望狗嘴里能吐来象牙?
达达利亚还在傻笑。
他仿佛丝毫没有察觉到钟离的尴尬,或者说,他察觉到了,但是他故意的,他就是觉得调戏钟离真刺激,还变本加厉地在钟离耳边,一一个“daddy”地叫着。
“Daddy这样宽容大度的人,肯定不会和我计较,一定会宽恕阿贾克斯的吧?”
“要不然Daddy亲亲我……我亲亲你也行啊,dadd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