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对不起!拜托您原谅我吧!”达达利亚双手合十,毫不犹豫地就打chu来dao歉三连。
虽然钟离让他继续编,可讲故事是为了糊nong托ma,跟钟离讲故事有什么意义啊?还是先hua跪比较正经。
“嗯?阿贾克斯能有什么错?”
达达利亚笑得一脸谄媚,沿着茶几的边缘,一dian一dian地挪到了钟离面前,然后将爪zi小心翼翼地搭在了钟离盘起的大tui上。
“有的啊!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小狐狸讨好地看着钟离,shenti浑然不觉就地往钟离shen上靠,“先生我错了嘛,我不该先斩后奏,没有取得同意就偷偷跑去找旅行者,把队友都丢给你,而且还shi言没有an时回来。”
“可我问的是阿贾克斯,和达达利亚有什么关系呢。”钟离举起手,刚好托住达达利亚的xia巴。
“啊?”达达利亚愣了一xia,看钟离先生的yan神变得似乎有dian奇怪,过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
“钟离先生……你什么时候也好这kou了?”
“我素来ai听故事,况且……半途而废可不是你的风格啊。”钟离先生用手指抚摸着小狐狸的xia颌,就像在挠chongwu猫的xia巴。
达达利亚腆着脸让钟离挠够了,这才搂住钟离的胳膊,一屁gu跨坐在钟离的大tui上,好不害臊地演了起来:“老师……钟离老师,您求求老师原谅我吧,我xia次不敢犯了。”
“哦?这事上能有你不敢的事qing?”
众所周知,这只混dan小狐狸可是个re衷于明知故犯的惯犯。但凡哪次稍微纵容他一dian,xia次他就一定会蹬鼻zi上脸,zuochu更过分的事qing来。往好听了说叫充分试探别人的容忍底线,往难听了说叫在作死的边缘反复横tiao。
不过要是让钟离一言蔽之,还是恃chong而骄,全是旅行者惯的。
“我当然也有不敢zuo的事qing啊。”达达利亚话是这么说,可是紧贴着钟离膝盖的屁gu却一直在偷偷地磨蹭,显然没有他的嘴巴那样老实,“比如,在帝君大人tou上动土,还是不敢的嘛。”
他说完,突袭一般ting直了腰杆,在钟离的侧脸上亲了一kou。
“阿贾克斯,以se贿人可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
钟离可不是旅行者,不会那样容易被meise蒙蔽。
但达达利亚却不以为然,为了哄钟离先生消气,chu卖一dianse相算什么呢?只要等会钟离xia手轻一分,都算他成功。
“我并没有打算逃避惩罚啊,老师。”达达利亚无辜地眨了眨yan睛,自觉地解开自己的ku腰带,chouchu来对折好,整齐地码在茶几上。
“zuo错事qing就抓住要受惩罚,我还是知dao的。”达达利亚一边说,一边把自己的kuzi扒了xia来。
旅行者昨晚玩得不算厉害,他恢复也得很快,白皙的tunbu上只是留着浅浅的粉se,不认真看几乎看不chu来。
“怎么连neiku都不穿,你就这样和别人chu去玩的的吗?”钟离先生的yan神看起来有一丝嫌弃。
“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和托ma只是普通地chu门玩了一xia,又没zuo什么别的事qing!”小狐狸眉mao都要竖起来了,气鼓鼓地瞪着钟离,“再说又不是我自己不想穿的!这不是都怪……”
“怪谁?”钟离先生好奇地问dao。
“当然是那个什么社奉行啊!”
神里家的家主大人,大清早地就来拜访,还专门趁旅行者不在的时候。达达利亚自己又没带换洗的衣wu,只能将就了,等和旅行者吃完早饭,他还没想起来这茬,旅行者拿着他的钱包跑得像只兔zi似的,喊都喊不住。
都一早上了,达达利亚愣是没找到机会问旅行者要条ku衩zi。他让托ma带他chu来逛街买东西,也是想趁机把问题解决了。
达达利亚抓着钟离的衣领,叽里呱啦地同钟离解释,钟离居然还当起了捧哏,不住地用“噢”,“嗯”,“是吗”之类的短句穿cha在对话里,到最后把达达利亚都给讲迷茫了。
明明是真事儿,这么被钟离这么一接茬搞得他像是说书编故事一样?
达达利亚试探地问dao:“钟离先生……您是故意的吧?”
“对。”钟离笑眯眯地dian了diantou,居然一dian也没有遮掩的意思。
“您再这样我也会生气的!”狐狸mao都要炸了。
钟离闻言,脸上的笑容依旧不减,只是眉mao一挑,伸手握住小狐狸的后颈,贴近他的脸,温声细语地问dao:“哦?那阿贾克斯可想好了,要如何与我生气?”
温nuan的呼xica过达达利亚的脸颊,他又重新回想起好像是自己在认错。
“一码归一码嘛,我自己zuo错事qing,受惩罚是应该的,可您也不能……算了,先生想zuo什么酒zuo吧。璃月话怎么说来着,’雷霆雨lou皆是君恩’?”达达利亚满脸惆怅地叹了kou气,gan1脆地往钟离肩tou一栽,直接开摆,“打都让打了,难dao还能不让逗吗?”
原是他自己犯错,反倒被他说得像钟离故意拿他撒气一般。
钟离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