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好,他是痛快了,刚阴阳寮就发现少了个人的旅行者可是被他气得够呛——若非当着辛焱的面,旅行者恐怕当场就能把那阴阳寮的大门都给撬了。
“先生……别啊,这……这实在太多了,我罪不至此啊?”
“哈哈……钟离老师,这……你说……这家店的房都是木的,隔音可不可能不太好啊?”达达利亚艰难地咽了一,低脑袋也低了去,“我怕我叫得太大声被别人听见了,先生……可不可以等今天晚上再……”
懒得和这胡搅蛮缠的小混上的争辩。这种时候,但凡钟离多搭理他一声,都算落了乘。
“罪不至此?这可是你第一回偷偷跑去的?”
好不容易赢来的假期,不能在敌面前耀武扬威就算了,还要一人趴在房间里养伤?
钟离先生会帮他保密吗?
这小混仗着有人兜底,一路上那叫一个随心所,风快活。若是遇到敌了,也不知别人什么底细,达达利亚把三个队友往钟离后面一,上去就是一顿“兵贵神速”;若是没遇到敌,无聊了,那便要变着法的找借请假,溜去找旅行者玩,决计不肯老老实实地跟着采集稻妻的特产。
钟离只是用左手搂住小狐狸的腰,再低咬住手套的指尖分,将自己那因为充溢着岩元素力量而显示深沉棕的右手从手套里了来。
果然不钟离的意料,别看达达利亚刚刚还装一副任打任骂的模样,可是一听到布料的摩声,立刻就扭着偷偷往他这里瞄。
那阴阳寮原是以前阴阳师造就的练兵场,里面有诸多的幻象,而且每个房间里的幻象还都不一样。达达利亚到了这种地方,那就跟耗了米缸一样自在。可不得趁着旅行者和辛焱走了,他自己再偷偷玩个痛快?
担心旅行者回来找他,聪明的某人还把阴阳寮大门的机关关掉了。
被钟离先生用附着岩元素的手掌打?呵呵,他一就能在达达利亚那雪白的屁上留一个乌青的巴掌印。况且以达达利亚那并不的屁大小来看,二十,怎么说都够叠三层。
“你?”钟离意味深长地笑了一,笑容中无形有种猫耍耗的残忍,“我也没想到你还有如此天真的时候,若是让她想起来当时的景,只怕……”
“要老师把岩元素散掉才可以忍得住。”等达达利亚再抬起来的时候,蓝的睛已经又要蓄上了明晃晃的光,“二十啊,先生你不会真的要打死我吧?”
“我相信阿贾克斯会克制住的,对吗?”
“啊?”达达利亚人都傻了。虽然他之前溜号很多回,可是那时候钟离先生也没表现多生气啊,原来是积累到现在开始算账了吗?
摆了,又没完全摆。钟离先生微微一笑,轻声:“二十,是该给你好好长个教训。”
要死了……达达利亚屁一紧,前不由自主地浮现豆腐被拍碎的模样,这真打来,他这几天怕不是都只能趴在床上养伤了……那他跟旅行者许的愿不就白给了吗?
只怕又是一顿男女混合双打。
钟离能忍到现在才收拾他,完全是为队未成年人的心健康着想。
“二十?”小狐狸艰难地咽了一。
“你若只是偷偷去找那颗逃走的心,我也就姑且睁一只闭一只了,毕竟这是你的本分。”钟离话锋一转,“但之前阴阳寮那一回,你分明已与旅行者汇合,却在离开之际,故意一个人落在那秘境里不肯来,是也不是?”
达达利亚都快把阴阳寮的事忘得差不多了,旅行者应该一时半会儿也想不起来,但要是钟离提一,那结果可就不一样了。
钟离先生没接达达利亚的茬,只是着他的后颈,轻声问:“你是想趴桌上,还是趴我上?”
钟离先生手重,这可绝对不是达达利亚受不了痛,往夸张里说。
显然不会啊!
相反,他是有些嗜痛的。只是比起钝打击的那种沉重又绵长的痛,达达利亚还是更倾向于那些觉烈,但是来得快又去得快的肉之苦。
这本就用不着选……小狐狸就是再,听到这最后的通牒,也只能偃旗息鼓。他了鼻,乖乖地伏去将腰腹垫在钟离的大上,白花花的屁也老老实实地撅到了钟离顺手的位置。小狐狸被好好调教过的姿势还很
“呃……我这不是……好久没那么战斗过了,见猎心喜……有手吗?”达达利亚抓着钟离的手套,脸上写满了无辜和委屈,“旅行者怎么连这种小事都要说,她果然不我了。”
“等等!钟离先生……”达达利亚有紧张地握住了钟离的手臂,又拉着钟离的手套要给他重新套上,“这是什么呢?”
哪怕已经失去了神之心,摩拉克斯的化若是真的要杀他,哪用得着打他二十?这混小狐狸分明是无计可施,只能开始耍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