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不是因为托的事才捉人的――假如达达利亚所言非虚,托真的在翘别人的女朋友,那作为主人家,说不定还得代托向人家歉呢。
平心而论,神里绫人昨晚见着这个栗发的青年时,就觉得他酷似神社附近那些亲人的红狐狸。特别是他笑起来的时候,角带着一浑然天成的媚态,和被脑袋舒服了的小狐狸几乎是一个神态。
若不是在宴会上有更重要的事,神里绫人当场就想逗他了,不知他也会不会咬人。
神社附近那些机灵的小家伙们,为了得到别人的投喂,向来都是无所不用其极的,不是死乞白赖地蹭人小,还是脆笑眯眯地躺来,对人雪白的肚。但你若是投喂的时候来回拉扯几番,拿逗它们,把它们惹急了,便可以看到炸的小狐狸是如何起来咬人的。
神里绫人直觉他肯定也是要咬人的,不然岂不是白瞎了他腰带上挂着的那颗系神之?神里绫人正猜着达达利亚是什么样的形变化,就听到脚步声逐渐接近,扭一看,这家伙已经整理好了衣装,系好了围巾。
“咳咳,我和旅行者的故事,也没什么特别的,不外乎就是‘一见钟’那一套,社奉行大人若真是好奇,不如自己去问旅行者吧。”达达利亚说着就在台阶上坐了来,姿势就像是蹲在路边等活的码工人。
不太讲究,但所幸家里的仆人打扫得很勤快,而且他的白反正也是托在洗。
“噢,抱歉,阁似乎对我有些误解,但我的确没有恶意。”神里绫人跟着达达利亚,也在旁边坐了来,以退为地说,“旅行者小是我很敬重的朋友,她在稻妻帮助了我许多,还救了我的家臣。所以,如果有什么地方能帮助到她,或者说她的朋友,我都想尽一份心力。不知阁,可是有什么难?”
达达利亚眉一皱,不解地看向神里绫人;“社奉行大人觉得我有什么难?”
“是这样的,我觉得阁和旅行者小应该是很亲密的朋友吧?”
“当然是很亲密的朋友啊!”
很亲密的朋友……那就是没有名分的人咯?神里绫人大概明白了。蒙德本来是诗与酒的浪漫之国,蒙德人多花心也是了名的,旅行者在蒙德走了一遭,没艳遇那才叫稀奇。
“那昨日宴会上,旅行者小和阁没有相认,可是阁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神里绫人贴地说,“若是阁份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比如招惹上什么难缠的人,又或者像旅行者小当初一样背着通缉令,我都愿意尽绵薄之力。”
达达利亚警觉得耳朵都要竖起来了,他扭瞪向神里绫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
别看神里绫人说得那么血,重也就只有第一句话而已,他在质疑达达利亚和旅行者是见不得光的地恋。
这个稻妻人,终于图穷匕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