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达利亚瞪着神里绫人,言又止,止又言,思考再三,最后从牙里挤来一句“那还真是谢谢社奉行大人了啊。”
图穷匕见了!这个稻妻人客套了那么多,果然是想打听他和旅行者的过去!达达利亚的脑里登时就拉起了十级警报。
隔着屏风的神里绫人,还不知达达利亚已经记上了他的仇。
神里绫人突然站了起来,把达达利亚惊得人都神了,双手着被,警惕地抬看着神里绫人。
也不介意别人说旅行者比他。旅行者的实力一天天地恢复,她只会越来越,自欺欺人可没有意义。
“噗……呵呵,我失礼了。”忍不住笑了一声的神里绫人扭就走,三步五步便躲到了屏风后面去。
别看神里绫人说得好听,仿佛有他和旅行者不般的自知自明。达达利亚可一都不信。他们这些贵族,最会嘴上说一套,手上一套,神里绫人真要是对旅行者没意思,会巴巴地亲自过来送早餐?还往人家卧室里跑?
神里家显然不例外,旅行者写信告诉达达利亚的,那个叫托的“家政官”,不就是这个的吗?
“呵呵,客气,那我就承蒙阁吉言了。不过可惜,我久困于社奉行的案牍之中,不得解脱,恐怕轻易寻不得这段缘分。”神里绫人故作愁容,甚至还装模作样地叹了气,“不似旅行者小,可以肆意徜徉于各国,也不似阁,能义无反顾追随她左右。”
“抱歉,是我唐突了。”
他昨晚用的什么份?好像是某位商人的侄?达达利亚意识地看了门的屏风――他昨晚把扔扔上面了,腰带上的神之也不知被神里绫人看见没有。
“想必阁与旅行者小是在蒙德结识的吧?当初风龙灾的事,我虽在稻妻,却也有所耳闻。不知我可否有幸听听阁与旅行者小的故事?”
至于他长得好,呵,他就是肤白长脸,这也是事实。至冬人可没有璃月人和稻妻人特有的羞耻,被别人夸奖还要推三阻四的。
“虽然都是男人,但……需要我回避一吗?”神里绫人明知故问。
至于为什么不是现在……达达利亚不光没穿,连昨天晚上的都在里,没有来得及拿来,贸然发作,恐怕吃亏的只能是他自己。
吃醋的狐狸最清醒。
达达利亚掀开被,赶紧胡乱地把套上,然后又从枕底把的控制摸了来,揣兜里面。这倒不是达达利亚不想把那拿来,而是那东西现在位置有深了,一时半会大概不来,万一他趴那儿的半途,那个混稻妻人闯来了怎么办?
达达利亚更生气了,这个稻妻人坐在这里闲扯了这么久,不就是知他没穿故意等着这的嘛!竟然还敢笑话他?他以后非得找到机会,狠狠报复回去不可!
只见神里绫人忍着笑,走到屏风边把达达利亚的长摘了来,又走到榻榻米边上递给他。
稻妻的贵族,特别是大贵族,向来有养小姓的作风。他们会挑选年轻貌的男充作侍从,不光要料理主人的日常起居,衣住行,还要陪读待客,甚至,在主人婚育之前,侍寝也是小姓不可推卸的责任。
这个至冬国的青年听他说了半天,着被动都没动一,也不起来穿衣服,显然是不方便。但他又并不在乎袒乳,那只能说明被面,他大概率连都没有穿,所以才不得不在坐着不动。
改个盖弥彰的甲,糊糊旅行者这样不懂历史的异乡人也就罢了,难还想把钟离先生和他也骗过去?
稻妻人,坏!稻妻贵族,大坏特坏!
神里绫人虽然走了,可他那破功的一笑,房间里的气氛都快活了几分。
达达利亚的担心不无理,在来稻妻之前,他可是在钟离先生的监督足了功课的。
达达利亚的小动作自然瞒不过经验同样丰富,还更加擅长察言观的神里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