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亲,只是叫清清的女孩亲他那种地方,总归是太让人难为了。
“荧……您……您不必,我……我当不得……”
托心虚的声音从胳膊传来,被旅行者小毫不犹豫地打断了。
“那我你前面鸟儿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这话?莫非这就是……”旅行者小琥珀的珠一转,一手顺着托的侧腰往一探,手指挑逗地拨了拨托那斗志昂扬的肉棒笑,“顾鸟不顾腚?”
“……”托被她戳得条件反地抖了一,这俚语是这样说的吗?他怎么记得不是这样呢?
旅行者小还在笑。
托被她的荤笑话臊得脑袋都快冒烟了,哪里反驳得,索装起鸵鸟不吭声。
这也不怪他,敌我差距实在过于悬殊,还不如直接躺平来得痛快。得亏旅行者小见好就收,否则托说不定就要臊死了。
旅行者小有条不紊地穿上了她惯用的假阳,又取了剂对着他的屁用力一挤。一大团通透晶莹的,堆在了蒙德人白皙却透着血的肤上,因着自良好的延展又如同被摊开的饼向周围漫开,然后慢慢地向填满托的沟。
剂的温度和托发的相比,自然是要凉上许多,况且它还在不断往。托被刺激得不由自主地夹紧了,于是,这些冰冰凉凉的小可又从他收紧的沟里溢了来,得他白花花的屁就像是挂满了糖霜的白馒一样,愈发地让人指大动。
旅行者小很少浪费,自然也不会浪费这些比上等糖霜更加昂贵的炼金术产品。她双手抓着托的,将假阳了他的间,接住了那些掉落的柔。然后她慢慢地向前腰,用假阳的端蹭着托两边的肉,从会阴一直到尾椎,再慢慢地回来。
这觉很怪。
“荧小?”托有些不确定地问了一声。虽然他没有很严重的洁癖,但作为家政官,他还是更喜清净的觉。屁上黏黏糊糊的实在是太奇怪了,况且他并不知在他里来回摩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不要着急,上就好。”旅行者小掐着他的后腰,又蹭了几,等剂差不多在假阳上蹭匀了,这才扶着假阳的,抵在托濡湿的后上,“放松一,我要来了。”
她说完慢慢地往里一,托“唔”地一声直接就叫了来。
这觉可比之前烈得多……如果说用手指的时候托还只是觉到有异了来,那现在这个东西则是彻底让他觉到自己整个人都被破开了。
这叫他怎么放松得来?
托用牙齿咬着被,很想努力合旅行者小的要求,可是他的却僵得怎么也不听使唤,被撑开的菊花更是死死地地咬着侵的异,本就松不开。如果旅行者是个男人,非得被他夹疼了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