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梦的话,那就太好了——在不久之前,托ma还在担心是他自己zuo了一场太过荒诞的梦。可在他“嗯嗯啊啊”地叫着被旅行者小jie用手指又tongshe1过一回后,他就彻底地放弃幻想,认清了形式。
若是在zuochun梦,那在she1jing1前,他大差不离也该醒了。毕竟梦里的mei人不会有那么清晰,gan觉也不会有那样刺激。she1jing1时那种shenti都轻飘飘地不再受自己的shuanggan,和she1jing1之后那种空虚,都真实得不能再真实了,怎么可能是梦啊?
平时托ma自己用手解决,最舒服的时候无非也就是she1jing1的一两秒。可被旅行者小jiean那种羞耻的地方,那种浪chao般一波一波地将他拱在最gaodian的,源源不断的快gan,居然能让他shuang得yan泪都掉chu来了。
旅行者小jie真是太坏啦!她把托ma的shenti玩nong于gu掌之间,以至于他chuan得几乎失去了成年男人的ti面,还嫌不满足,居然咬着托ma的耳朵,夸他叫得好听,让他多叫dian,她ai听。
这怎么给她多叫dian?托ma自己不要面zi的吗?
也就是旅行者小jie能对他说这种话。尽guan托ma是个xingqing温和的人,但如果其他人敢对他提chu这般无礼的请求,他非得一拳将那人的后槽牙打碎不可。
只有旅行者小jie是不同的,她她时轻时重地an摩着托ma后xue里的ruan肉,an得托ma浑shen打颤,连tui肚zi都在发抖,哪里还说的chu来ying话。
“荧小jie……您……别……为难我……呜……啊……”
“叫我什么?”
“唔……荧……”
旅行者小jie压在托ma的shen上,让他能清楚地gan觉到少女的ti温和重量,这一切都真实得不能再真实了。
她咬着托ma的耳朵,呼xi的re气一bu分chui过托ma的脸颊,一bu分chuijin了他的耳dao里,chui得他耳dao里细小的汗maoyangyang的,一直yang到他的心里去。
那些描写男huan女ai的书里明明从来没这么写过这种,也不知dao旅行者小jie是从哪里学来的。难dao是将军大人锁国这段时间,就已经让稻妻的作者们再跟不上时代的chaoliu了吗??托ma努力压着嗓zi,可支离破碎的呜咽声还是不住地从嗓ziyan里抖落chu来。
在chu1男濡湿温re的后xue里,旅行者小jie的手指还在拼命。她用指腹和指甲刮ca着托ma柔ruan的changbi,时不时还要去捉nong一xia那块死xue般摸不得的mingan媚肉,shuang得托ma腰腹又酸又胀,忍不住地去夹她的手指。
这样微不足dao的反抗几乎像是在迎合旅行者小jie的动作一般,反而使得她更加兴奋。
“很reqing哦,甜心。”她在托ma泛红的脸颊上结结实实地啃了一kou。
脸上?托ma睁大了yan睛,一动不动,shenti紧绷得几如拉满的弓弦。这样会被别人看到的——特别是家主大人,一想到可能chu现的被家主大人一脸暧昧地盘问的场面,托ma尴尬得三室一厅都能抠chu来。
他可不觉得自己能瞒得过社奉行大人的yan睛,哪怕用妆粉遮掩,恐怕也会被与他朝夕相chu1,对他十分熟悉的家主大人察觉chu端倪。
不过,如果能看到家主大人惊讶的表qing,似乎又很值得。
托ma眯起yan睛,近乎痉挛的changdao紧紧地绞住旅行者小jie作怪的手指,绞得越紧就越是刺激。他那被旅行者小jie玩nong的shenti像泡在温泉shui里那般nuan洋洋的,酥麻的yang意从发麻的尾椎传导到颤栗的指尖。
他仰着脖zi,胀红的阴jing2像破了dong的shui壶,透明的前列xianye滴滴答答地从mayan里漏chu来。
要死了……托ma两yan一翻,只觉得自己的骨髓都被榨了chu来,和she1jing1那瞬间的快乐相比,这种gan觉更加绵长,更加刺激,更加浸透心脾,也更加让人yu罢不能。
托ma沉浸在快乐里,直到濡湿的mayan里再也挤不chu来清亮的tiye,旅行者小jie这才将an压着他后xue媚肉的手指chouchu来,掐住他昂扬的肉棒往上一捋,将他连成丝线的前列xianye抹断。
“荧……”托ma叫了一声,略带疲态的颤抖尾音中又透lou着些许的意犹未尽。
旅行者小jie笑了两声,亲昵地蹭了蹭脸上的牙印,但她抓着托ma的肉棒并未放手,显然,她仍然不肯就这样放过他。毕竟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