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显然是痛极,可被拽得失去平衡的丹枫却无意识地将后半截龙绕上了抓着自己的手臂,两只对那手臂来说过于纤细的龙爪踢蹬着神君的臂甲,抓呲呲电花。
“住手……好痛……!”丹枫在云低吼着,“将军,别再、啊!别再去了……!”
那神影毕竟不是凡,不知肉脆弱。只这片刻,那数十尺细的璀璨指已经尽没了他小的生腔,翻了半的龙,如今正缓慢、却不容抗拒地在肉里送着。因指实在太,龙鳞,腔嫣红的肉都被翻了来,腔也溢了粘腻龙汁,顺着鳞片的隙往去;丹枫只得庆幸如今他在云上,战阵中的云骑看不清天际之景,否则他连嫣红龙都要叫全军看了去……他还不如当场蜕生算了。
被了的龙在云端扭动,扭得像条被抓住尾巴的巨蛇;很快,战场上有人注意到了云的异状:琉璃青的龙在云中腾跃蜿蜒,平日里从容自在的模样一去不返。饮月君一边急促地游动,一边发阵阵仿若痛苦的龙,龙尾甩动,却始终停留在神君附近,没有离开分毫。
“饮月君在什么?”目睹这一幕的云骑疑惑不解。
“不晓得,”他的同伴,“那可不是咱能关心的事——还是赶紧再杀几个孽罢。”
战至半途的云骑没有时间深究。步离人那大势已去,正指挥着撤离,云骑乘胜追击,翻过山和深谷,如利剑般直敌阵;于是云的神君也跟着向前,大手一收,将只有自己手腕的龙尊到了腹前。
丹枫一僵。
他觉到了——有什么东西抵着他,灼而大。
神君乃帝弓示的神迹,不可能有什么七六,只是一尊听从巡猎锋谪们调遣的奇兵而已;是以仙舟受帝弓庇佑几千载,还从没有人想过这个问题:神君……有那种功能吗?
丹枫不大想知。
但如今他被迫知得清清楚楚!
一声闷雷似的龙从云传来。紧接着,整个战场开始雨——波及了交战的双方,且雨势越来越大,几乎有转成冰雹之兆!
“这是怎么了?饮月君怎忽然这么大的雨?”
“天!灌我盔甲里了!”
“好泥泞的路……嗯?这些野狗的炮也了?哈,方才还嚣张!”
“弟兄们冲啊!!”
云骑无惧暴雨,再度冲杀起来;可云上的饮月君却已无力跟从,他被神君抓着龙贯穿,鎏金的他的肉里,直将他细密的腹鳞都得张开,在生腔段的龙腹中一个无比明显的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