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那块肉被叼住,尖锐的犬牙微微刺破肤,沁血珠。
“多我一个,也不算多吧。”
13
是纵容。
说不清哪一刻决定破罐破摔,也说不清对罗浮生究竟是什么。
因为陈一鸣的临时标记,被罗浮生带去酒店前,郑西决其实没有完全发青。他冷静地受着被咬开的细小疼痛,嗅着罗浮生愈发郁的烈香。
信息素如的熔岩,径血淌至四肢百骸,空旷的实验室好似一瞬变得闷起来,呼困难。
所以罗浮生拉他的时候,他完全没有挣扎,甚至没问去哪儿什么。就这么睁睁看着罗浮生开房,双唇撕咬着,将他推门。
墙很冷,撞上去的同时,后颈肉再次被咬破。
郑西决难受地闷哼一声,去撑开后撞上来的罗浮生:“轻。”
这一次郑西决没有晕倒,他的无比清晰地记住了罗浮生的每一寸举动。
衬衫掀起,一小节腰线,罗浮生一路摸至,合后颈越来越深的撕咬,注的信息素烈汹涌,熏得郑西决脑发胀。
这些动作,何非不是没过,但郑西决从未如此兴奋过。
罗浮生的一切都是的,的呼,的掌心,的望。
这些的源,前所未有地冲击着郑西决颤抖的。他仿佛要在罗浮生的怀中化,和源源不断分的清一样。
和自己寡淡如的信息素一样。
屉里有套,罗浮生手忙脚乱地尝试了一次,以失败告终。
狂躁急切的心,让他没功夫再去撕另一包,扣着Omega战栗的腰肢,就这么生地闯了去。
还是疼。
即便被调整到了最佳状态,冒然的庞然大,仍旧痛得郑西决睁大双,小声惊呼着挣扎。
罗浮生大力箍住的腰,牙齿死死咬住Omega的脖颈,紧绷腰腹用力,像猛兽捕到手的猎。
“啊……不要、疼……”
探中的手指,打断了郑西决破碎的呜咽。
罗浮生去伤沁的血:“疼的话,就咬我。”
郑西决也确实没留。
设定好的闹钟准时响起,郑西决疲惫地睁开,罗浮生肩膀上、手臂上的咬痕一个叠一个,全是他昨晚的战果。
还着东西,胀得难受。
其实罗浮生最开始有帮他清理,只是每一次清理,不过是换到浴室再来几次,最后看郑西决累得手指都不肯动一,这才作罢。
闹钟的主人动了动。
关闹钟,丢手机,一把搂紧郑西决,行云。
搂紧了似乎又不满意,非得把脸埋郑西决脖颈,确认郑西决沾染上自己的信息素,才安安心心睡回笼觉。
“罗……咳、罗浮生……”嗓哑得快说不话,郑西决推了推面前厚实的膛,“起床,去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