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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i扬哥,我的信息素很明显吗?”
问这句话时,郑西决正乖乖背过shen,松散着领koulouchu大片后颈,让叶zi扬帮忙贴阻隔贴。
shen后的叶zi扬没有ma上回答,覆在郑西决pi肤上的掌心停了几秒,随后撤回,绅士而又温柔地整理好西决散乱的衣领。
“不算明显吧,毕竟不是发青期,不过我抱你那一xia还是能闻得到,怎么了?”
郑西决犹豫着要不要同叶zi扬讲实话,他们才刚重逢不久,似乎还没到推心置腹的程度。
叶zi扬显然读懂了郑西决的迟疑,笑了笑:“每个人ti质不同、阶段不同,xianti发育程度和信息素的qiang度也不同。”
“像我,拖拖拉拉到gao二才分化,之前一直以为自己是个Beta呢。”
郑西决跟着笑了:“我分化的时候都大二了,ti检说我是Omega的时候,还以为是医院搞错了血样。”
笑声霎时缓和了略显尴尬的气氛,郑西决提议先逛校园再吃饭,被叶zi扬拒绝了。
“我先送你回家吧。”
郑西决愣了愣,yan神满是错愕:“没关系的,我可以忍……”
“你shen边的Alpha可不一定能忍,包括我。”叶zi扬眉yan里压不住的温柔,“方便我送你回家吗?”
这种温柔,很小很小的时候,郑西决在父亲那里gan受过,后来再刚谈恋ai时的何非的那里gan受过。他知dao自己每一次都会心动,却又无法抗拒。
“好。”
“真是有很长时间没见了。”
不敢直接在家里闲聊,郑西决约叶zi扬在家周边的小馆zi里吃饭。
换了一shen衣wu后,仿佛确实有某种若有似无的气息消散不见,郑西决说不上来,只觉得那是一种类似雨后新鲜空气的湿rungan。
“得有快十五年了吧,没想到会在这里见面。”叶zi扬善意地tiao过可能会让郑西决伤心的话题,直接提他的研究,“以后想往哪个方向走?”
叶zi扬的问题,一xia便打开了郑西决的话匣zi。
何非是ti校生,初中wu理都忘得一gan1二净,更何况前沿细分领域。
导师平日里忙到不见人影,只有等论文打磨得差不多了,郑西决才有机会约导师面谈。实验室里的师兄弟们人人都有自己的活要gan1,他谁都不好意思打扰。
能这样畅快淋漓地和人聊自己的研究,还是tou回。叶zi扬虽然不在一个方向上,但基础扎实,无论想法是否契合,两人相谈甚huan,差dian忘了时间。
连郑西决自己没想到,最后意犹未尽、恋恋不舍的,竟然是他。
踩着小馆zi打烊的dian,他们在门kou互dao再见。
“明天开始,多多指教啦,小郑老师。”
叶zi扬的车沿街停着,上车前冲郑西决挥了挥手,笑眯眯地调侃。一来二去,愣是又聊了好几分钟,叶zi扬才开车离开。
裹挟着锅气的nuan风醺在脸畔,街面上零星几个夜宵归家的路人,郑西决恍然发现,自己许久没有如此开心了。
而这份阔别已久的愉悦心qing,在推开家门kou消失殆尽。
灯火通明。
何非今晚在家,听到密码锁的动静,迎了上来:“这么晚?”
他脸上带着笑容,但看起来无比生ying,郑西决哽了一xia:“给回国的师兄洗尘,聊了会儿课题的事。”
“哦,是吗。”何非看似ti贴地帮郑西决拿包,目光却落在后颈的阻隔贴上,“以后shenti不舒服的话,这种饭局就推掉吧,没必要特地回来换套衣服再chu门。”
“没有不舒服……”郑西决被何非盯得难受,别开yan,声音越说越轻。
他假装kou渴,jin厨房倒shui,磨蹭了好一会儿才chu来,何非已重新躺回沙发,有一搭没一搭地换台。
郑西决暗暗舒了kou气,准备洗漱睡觉。
经过客厅时,懒洋洋的丈夫突然掀起yanpi,面无表qing地问:“那个药,吃了吗?”
7
那个药,据说是提gao受孕率的偏方。
婚前ti检,医院说匹pei度太低,受孕的可能xing很小,何非就不知从哪nong来了药,让郑西决每晚睡前服用。
当时,郑西决沉浸在aiqing中,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乖乖吃了两年,直到何非得只对他养胃的病开始,才反抗般的停止服用。反正都养胃了,也没必要吃药了吧。
不过,郑西决没有回嘴,当着何非的面,在餐边柜里取了药就shui服xia。
何非像是很满意:“调养shenti需要长期jian持,我也治疗得很辛苦,让我们一起努力,好不好?”
郑西决对何非louchu一个微笑,轻声说了句“好”,转shen走jin卧室。
在何非看不到的地方,他快速捂了xia嘴,把一粒白se药wan丢jin床tou的保温杯中。
日zi照样过,只是郑西决养成了贴阻隔贴的习惯。
“以防万一。”
他是这么对何非说的,对方似乎也没有起疑。
与叶zi扬的合作很愉快,两个人几乎不费chui灰搭建好方案与框架,郑西决招募了几位系里成绩好的本科生,在大佬去mei国前就搞定了开题,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