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浮生双臂环抱,无所谓地笑笑,“一个Omega,敞着未标记过的,随意乱散信息素,会遇到什么更过分的事,你不清楚?”
郑西决还真不清楚。
罗浮生盯着他看了会儿,有些愕然:“不会吧,小郑老师,我以为你这个年龄的Omega,即便没有终标记,起码有过几个男人。”
郑西决确实有男人,但只有那一个,还是个Beta。
但这种事,郑西决断不会同刚认识的学生说。
“这与你无关。”虽说只是助教,郑西决也不能由着学生胡来,“罗同学,大不过是你们经院必选模块课程之一,如果你学不会尊重助教的话,我建议你还是在选课系统关闭前,趁早换课为妙。”
罗浮生这才有慌,表小屁孩的青涩:“对不起,我还以为……”
郑西决懒得和他掰扯,方才罗浮生释放来的气息,持续不断在狭小的隔间浮。
尽鼻腔已察觉不到,但腹中的暗火却似灼烧后的木炭,稍一风草动,便会燎起烈焰。
郑西决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孩,即便对ABO的别系统不熟,也能大概猜到的变化。
他差被罗浮生的信息素,勾得发青。
5
发青,对Omega来说,再寻常不过的事。
但对郑西决来说,却非常新奇。
他几乎凭着记忆来到实验室,仪冰冷的机械味,终于让如烧般的度渐渐消退。
然而双间冰冷的黏湿,迫郑西决正视深埋的这套官。
空空。
那里被唤醒,像饥饿已久,渴望,填满。
何非不是没过那里,但每一次都燥生涩、寸步难移,除了疼痛,郑西决没验到分毫的快乐。
因为信息素吗?没有半碰,却能让贫瘠的土地似熟透了的蜜桃,淌馥郁淋漓的汁。
郑西决虚着躲实验室的卫生间,最里层的布料被洇湿了一大块。
好奇心驱使,他单膝跪在桶盖上,拧着腰,手指小心翼翼地去够后。
不是第一次碰,指腹过会阴时,与剂全然不同的黏腻湿,吓得他轻轻一抖。
这是,我的?
因为烈的羞耻心和惊讶,小微微瑟缩,像乖顺地用吻应答。
郑西决从没想过这个地方会变得如此柔湿,又是如此,只一的工夫,熟悉的恍若再次萦绕。
他慌忙手指,牵连的银丝断在半空,被郑西决贼心虚般快速净。
算是止住了,但就这么湿着坐一天也不是个办法。
郑西决想了想,破天荒地决定先回家。
何非午有排班,估计不回来吃晚饭,应该不会被他发现的异样。
可惜事与愿违,他刚一门,发现原本空无一人的实验室突然喧闹起来。
老教授一看到他就招呼他过去:“西决,就知你在,来来来,过来见见你大师兄。”
好在黑的外掩盖了窘迫,郑西决勉扯个笑容,走了过去。
所谓的大师兄,其实是老教授带过的研究生,博士就换了方向,但一直是他们师门的骄傲。
年纪轻轻著作等,当上专业世界前十校终生教授,在母校冠着名誉教授的名。
基本每次师门聚会,导师都会骄傲得提到他,郑西决还是第一次见到本人。
大师兄这次是带着课题项目回来的,跟在后的是他国外招的博士生,负责项目国分。
郑西决还没反应过来,便被这位博士生抱了个满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