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应该是没怎么被碰过,杨修意识地躲,又被掐着腰回来。
很,很好,有些像布丁,广陵王伸了上去。杨修不受控制地抖起来,他对接来要发生的事心知肚明,纠结中还是开了:“我、我要不要趴着……方、方便……”
杨修腰发颤,说的话也带颤,不知是还是羞。广陵王松开唇齿间的肌肤支起,直直地望杨修里,那双赤红的睛罕见地带了几分无措:“怎、怎么了?”
“……我想看你,”广陵王说,“我想看你的脸、你的表、你的睛。”
杨修被她直白的话打得措不及防,移开了视线:“……随你。”
这种几乎是任人予取予求的态度实在是……广陵王又去亲他的唇角,先前从没觉得自己喜这种黏黏糊糊的肌肤接,可对着杨修又觉得能一直这么亲密才好。
杨修有些难堪地抬起手臂挡上睛,他的被曲起分开,摆门大开的姿势。广陵王跪坐到他间,垂着往自己的手上涂剂,她将手指抵上杨修的:“别紧张。”
“我才没。”杨修嘴。
“那你别抖,”广陵王神躲闪,脸上也是一片通红,顿了顿才轻声,“你紧张的话,我会更紧张。”杨修移开手臂看她,好似突地找回了些从容不迫,倒是主动将分开了一些。
手指在不断地,到紧闭的放松了一些后,广陵王伸了一截手指去,想起来自己没修剪指甲,急急地又来。
被侵的觉很奇怪,杨修还没来得及适应就到广陵王了手指,支起有些凌乱地看她。广陵王坐在床尾,脸红得要死,剪指甲的手都在抖还要装镇定:“会、会划伤的。”
现在是说这种事的时候吗!还残留着些异,杨修莫名起了些恼意,或者说是好心理准备却落空的不。
广陵王修好了指甲压回他上,杨修扭哼了一声,却也算的上是合。她就着刚才挤,试探地曲了曲手指,见杨修没有什么不适的表现才将第二手指抵在。
两手指还是困难了,第二手指刚探了去,杨修就喊了来:“……涨。”广陵王将手指退了些许来,两手指的指尖在打转扩张。
后好容易吃双指的时候,两人上都覆了一层薄薄的汗。杨修闭着,没什么特殊的觉,但就是压不,手不自觉抓紧了的床单。
“哈……快,你还、要不要了。”的每一都被耐心地摸索,过于漫长的前戏令杨修有些受不住,忍不住声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