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什么?”广陵王没明白。
这算哪门问题!杨修咬上自己的手指压住中的叫声。广陵王耐心地等了一会儿,手上用了些力,手指不断蹭过,牙齿噙着乳研磨。杨修被激得角泛红,他不是没有过自,但觉完全不同,像是燃了一簇火苗,小腹绷得发酸。
“你——”杨修的话没能说完,广陵王趁他张的瞬间亲了上去,咸腥味在两人中漫延开来,杨修拧着眉咬了广陵王一。广陵王吃痛地喊声,结束了这个吻:“味好奇怪。”
杨修拿手臂挡脸,声音支支吾吾的:“男、男人能有什么觉。”话是这么说,广陵王上乳首撕咬的时候杨修还是忍不住往后躲,但后就是床铺,他被广陵王圈在怀里无可退。
广陵王自觉理亏,俯上未曾被过的乳,这次倒是记得顾及另一,指甲刮蹭过乳孔,杨修鼻间发一声来不及压的轻哼,尾音上翘,勾得人心,广陵王没忍住,牙齿不禁用了些力。
浴袍被完全扯开的时候已经起,杨修被盯得不好意思,合起两条又被分开。广陵王跪在他间,迟疑:“要我帮你吗?”
……?
快不断累积,不太能压抑住的呜咽从杨修中。广陵王听得稀奇,她见到的杨修倨傲为多,再者便是恼羞成怒或者计谋成功的自得,像这样压抑而失神的样倒还从没见过。她再次上杨修的乳首,声音有些模糊:“这样很舒服吗?”
杨修惊得从床上弹起来,往后挪了挪靠在床:“先、先用手吧。”
另一边……广陵王有些混沌的脑袋里想起来,文字功课时好像有说要用手指抚另一边的乳来着?手呢?一只手握着杨修的,十指相扣;另一只手被拉住,还正摸着人的腰。
用手就用手,广陵王松松地握上动了几:“这样?”
广陵王吻上杨修的脖颈,唇是动的动脉,鼻息洒在脖上,有,杨修想。广陵王扯松了杨修浴袍的腰带摸上他前一,犹豫地问:“有觉吗?”
广陵王倒也不纠结,从一旁的小桌上了纸巾仔仔细细地手,又扑过去将杨修抱了满怀。杨修躺着缓了一会儿才伸手推她:“重死了,起来。”广陵王没动,反而磨磨蹭蹭地亲上他腰间
的时候在广陵王的手里,她伸了一手指上的白浊。
没什么技巧,是本能的碰和缠绵,分开时两人着气,脸都带着红,能受到自己加快的心。
修抿嘴,揽着广陵王的脖亲了上去。
“嗯……再用力……”教别人如何玩抚自己的觉实在奇怪,但端被指尖用力蹭过,这次的力度明显要比上次重,阴被从至尾不大温柔地动,些微痛楚和快混合在一起,说不清楚哪个给人的觉更烈。
松开的时候乳已经红立,灯光照着残余的涎亮晶晶的,广陵王将的视线移到杨修脸上:“你不是说没觉吗?”杨修觉即使隔着手臂也能察觉到自己脸上的气,嘴里吐几个听不太清的音节。
“想也是吧!”杨修恼。
“……另一边,”杨修见她的反应不似作伪,自暴自弃,“……很奇怪,不舒服。”
这次倒是痛呼声了,杨修手忙脚乱地推她,广陵王讨好般地去亲他的唇角,技术不算太好,接吻和抚摸都轻飘飘的不得要领。但明明屋里开了冷气,杨修就是觉得,脖颈、肘弯、心,被亲吻和抚摸过的地方似乎都带着。
追求快大概是每种生都无师自通的事,杨修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腰将自己往广陵王的手中送。他微微合了,红着脸小心地瞄广陵王的反应,见对方似乎并未察觉自己的变化才放心来。
广陵王眨眨,继续顺着往亲亲摸摸,杨修拉停她的手:“你……故意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