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又不要,反复不定,普通男人也就算了,偏偏连游刃有余的钟离都被拿。
“…尔反尔,嗯?”
啪——
他眉紧蹙,忍不住打了荧的屁,蜜桃形弹十足,激起一层浪,荧嗔惊呼,私条件反收缩,层层肉即刻加倍紧了,不留一丝隙,夹得他滴汗。
“阿荧…”钟离哄孩似的哄她,嗓音嘶哑又燥,像涂了一层砂,“好紧,放松一……”
床一副相框,模糊映他影,此刻他不再是那位执掌大权的国安局局长,只是坠温柔乡,再也不的风月先生。
荧亦湿汗淋漓,满满脸都是,与钟离不断变换姿势,最后迷蒙枕在他炙壮的膛,仍不停歇,她湿的肌蜿蜒起伏,缠绵成婀娜的海浪,犹如在一场永恒的梦,长久不愿醒。
◇ 119
再次惺忪睁,阳光已然淡了来。
时间分秒逝,荧四肢酸,但倦意全无,她还有件重要的事没办,奈何现在不好门。
钟离正和秘书在书房谈工作,一墙之隔,窸窸窣窣的声响传过来,卧室和书房的阳台是连通的,荧爬床,小心翼翼走过去,藏在那间阳台门外的一角,打算先试探试探形。
这扇门开了个小,以便通风,恰好能借此听清他们的对话——
“钟局,好多安排还没执行呢,要等到天…起码海灯节之后,您现在就卸任,是否太早了?”
钟离沏好一壶茶,斟一杯递给秘书,陶瓷小盏,碧清波,夹在他玉指之间,衬得花纹格外好看。
他语重心长说,“周秘书,过了今夜,我就不再是局长了,你可以直接称我为钟离。”
“这,这哪里合规矩呢。”
秘书上前接过,没喝也没松,“还有…荧小的事,钟局您也知,荧小牵制,万一她不定,反倒成了那边的银勾……”
好家伙,「银勾」这种词他也张就来,荧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是黑话,还是特荤的那种,「银」字通「淫」,又是钩鱼的,打磨调教得光好用,又沾鱼腥,两边不讨好。
看来他秘书也不是什么正经白上的官员,底八成也不净。
果然,这字也惹得钟离不悦,他不再言语,平静看向对方,沉默中带有极的压迫,冷冷淡淡的注视,远比愤怒更为震慑。
秘书瞬间蔫儿了,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钟离又倒了一杯,给自己,声敲打在杯沿,听起来宛若有故事的人在淡然低泣,他讳莫如深睨视面涟漪,片刻后,惆怅且深重地诉说——
“不会的。”
茶腾腾冒气,他忍着小啜一,用难以听懂的绪阐述。
“见微知著,未免太过武断了,不能因为环境或失误,就直接否定一个人的品格,况且,有智不在年,阿荧年轻,却很聪慧,这些事,她心里拎得清。”
阳台边,硕大的绿植后,荧无声无息躲着,一字一句听得透彻。
这一段话,钟离说得万分笃定,好,字字戳心坎,令人心生动容,可同样扎刺骨的,还有秘书定义的「牵制」。
钟离居然不置可否。
他的默认,将荧心底因背叛而萌生的那份愧怍,悄然涂浅了一层。
◇ 1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