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火势很大,吞噬了整个院,即将要焚尽她和钟离的家,她想叫钟离快走,而他却不在。
大过年的,说这些不吉利,荧凝噎摇了摇,很快平静来,肘腕勾住他脖颈,吻了吻他结。
钟离的结圆又棱角分明,像块玉,致得让人过目不忘,她细细啄,手臂使劲往,迫不及待说,“快来。”
钟离伏在她上,轻声问,“去哪里…什么?”
“来床上,我!”
荧快问快答似的回,说完了才觉一丝难为,钟离听话上了床,佯装不懂似的调笑,“怎么呢?”
◇ 117
荧双唇贴近他耳畔,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描述,“先这样,然后再……”
她声音妩媚嘤咛,像蓄了的海绵,一边形容,一边用手在他面前比划。
烟花柳巷,一步一个脚印爬上来的,荧勾引男人很有一套,她越说越骨,越骨越羞,说到最后自己都听不去,脸埋他颈窝,乎乎地磨蹭。
像只刚修成人形的狐狸,纯又妖媚。
这招钟离很是受用,他笑容勾起更深的弧度,膛肌肉也愈发贲张,随后照荧说的,手伸被里,指和无名指熟稔分离开两肉隙,用空来的中指在粉上徘徊拨。
“是这样吗?”
他动作灵巧,得不轻不重,很妙,舒服极了,荧不由自主颤了颤,两团脯从睡裙里抖了来,翘立的粉尖儿磨着他肌,像平石板上盛开的花,清香渐溢,酥酥麻麻的。
她瓷声瓷气说是。
钟离遂心一笑,逆着湿漉漉的蜜探半截指骨,旋转搅动,他指腹敦实而有力,很快就逗得荧息连连,面濡湿得不成样。
她眉紧蹙,面颊泛起红,钟离继续不动声探指,两只并拢,得被窝里咕叽直响,他太娴熟,又特别耐心,等荧绵几分,才又吃力一指。
三指尽数吞没,钟离循循加速送,她哪里受得住,难自抑抓着他衣领哼鸣,不到半分钟,就填满了甬,从隙溢来,浸透了钟离的手。
他指布满腻腻的汁,来时,带稀薄的,滴滴答答淌,他用手接着,渐渐在掌心里积成一小滩汪洋。
随后掬这一捧清泉,平稳捧到唇边,在荧迷离的注视直接饮腹中,她睁睁看着,脸登时烧成一片,羞涩得说不话。
这、这可不是她教的……
“阿荧喂我的早茶。”钟离品了品滋味,似尝到甜浆一般,扬起湿唇角,“准确说,应该是午茶。”
荧心里咯噔一,瞄了角落的西洋钟,果真已经午了。
“这么晚了吗?”
“还早。”钟离掀起被,再度压上来,“可以再睡会,但是,需要先完你说的第二分。”
话末,他缓缓沉去,却没有行将荧撑开,只是在边缘来来回回,研磨,照顾她受,荧刚刚过一次,更加了,小痉挛不止,一接一地把他往里,直到整没。
◇ 118
她原以为,经历过上次的不而散,和钟离就系了疙瘩,彼此之间莫名多了一层生疏,可交的这一刻,荧发觉自己错了。